发高烧迷糊了,我给他吃了药,他非要赶往呼和浩特,下午我就送她去公路边,他自己不愿意走,怕我自己半夜三更的害怕,沒成想,到了半夜他又高烧了,我只好截车把他送到这里,就这点事,也沒啥啊,”
海额尔听完乌日娜简单的叙述说:“这就行了,其他的细节我会写,谢谢你,乌日娜,”
采访三分钟就结束了,海额尔和司机小刘到了才子的病房,
老海和乌日娜进屋也跟着进屋,才子看见海额尔笑了说:“大记者,你的敬业精神实在令人佩服啊,”
海额尔说:“工作吗,该干的都得干,这也是完成领导安排的活,”
才子说:“你还得采访我呢,啥时候采访我啊,”
海额尔说:“采访你,我不忙,今天一整天我都陪着你,还怕沒嗑唠,你就等着吧,”
这时,护士也回來了,把买來的饭和充电器还有剩余的钱交给才子,才子说:“护士,谢谢你了,”
护士看看这屋子的人一眼,出屋,
又等了一会,这次乌日娜确实觉得得走了,她有些恋恋不舍的和才子和海额尔打了招呼,才子起身想送送她,被乌日娜按在床上说:“挂着滴流呢,你送啥,有老海去,你就放心吧,”
说完,乌日娜和老海示意的点下头,两人往走出走,海额尔说:“我代表才子送送你吧,”
就这样,乌日娜和老海走了,
下午,才子把自己的手机重新插上自己的SIM卡重新启动,
他觉得这些天了,是得给哈顺格日丽打个电话了,想到这,他拨通了哈顺格日丽的手机,电话很快接通,电话那边说:“你出草原了,”
才子说:“沒有,我和海额尔在苏尼特右旗,这边有点事,”
电话里说:“苏尼特右旗,上那么老远干什么去了,你不是找老丫去啦吗,难道老丫走到那么远了,”
才子说:“不是,是我走丢了,稀里糊涂地到了苏尼特右旗,”
电话里惊讶地:“啊,你……你走丢了,怎么能走丢呢,”
才子说:“不是下雨吗,我带着希拉格日冷出來找老丫,结果借报社那台车沒油了,希拉格日冷又指错了方向,稀里糊涂的我就到这來了,”
电话里说:“这几天,我打你的手机,你一直是关机,打老海的手机也是一直说在通话中,气得我一直沒给你们打电话,”
才子说:“你生啥气,我不是好好的吗,”
电话里说:“好好地就行,啥时候回來,”
才子说:“快,快,”
电话里说:“回來时打个电话,别再让我在惦记,”
才子刚要说话,电话却撂了,
海额尔看看才子说:“啊,我明白了,你媳妇不乐意了,”
才子说:“嗯,应该是,”
海额尔说:“你媳妇电话里连老丫找到沒都沒问,说明她对老丫有敌意啊,以前我看她不这样啊,怎么现在变了,”
才子苦笑着说:“嗨……,也许我做的有点过分,照顾老丫的太多了吧,关心她的就少了,”
海额尔说:“可不嘛,谁家的媳妇对这种事都会表现出不满意的,要是我媳妇早就和我离婚了,”
司机小刘说:“诶啊,沒成想媳妇这东西这么难对付啊,”
海额尔笑着对司机小刘说:“你小子,你还小,还媳妇这东西,等你娶了媳妇你就会懂了,这里的奥秘多着呢,”
下午三点多,才子挂完滴流,才子对海额尔和司机小刘说:“大记者,小老弟谢谢你陪我一天,走吧,我也饿了,我好好请请你俩,”
海额尔说:“别说,我真的饿了,早上我俩也沒吃好,现在该吃点好的了,”
才子说:“我给老海打个电话,看看他走到哪了,”
说完才子拨打着老海的手机号,手机接通了,才子说:“老海那边有信号了,接通了,”
这时,手机里说:“董事长,我正想给你打你,你的电话就进來了,”
才子说:“你走哪了,”
电话里说:“上公路了,上午找寄放那两批马的牧民家费了点时间,所以回來晚了,”
才子说:“大约还得多长时间能回來,”
电话里说:“还得一个多小时吧,”
才子说:“那我们就不等你吃饭了,我们都饿了,”
电话里说:“不用等我,我和出租司机刚吃完沒多长时间,那个乌日娜非得留我和司机吃饭,我们吃了他的烙饼还沒饿呢,”
才子说:“那好吧,你和出租车司机回來再吃吧,”
撂下电话才子翻身下地,穿好鞋开始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