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致远的大草原上,才子孤零零的,顿觉寂寞袭來,心想,哈顺格日丽呀,难道我们的结合是一种错误吗,那时候我为什么不在坚持,不在坚持去找老丫,可是那时的哈顺格日丽那么善良,那么美丽,我真的无法拒绝,嗨---,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举目凝望,碧蓝的天像一口无比巨大的锅把整个草原和自己盖住,让他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是多么的孤独,
走了很长时间,眼前出现了一个蒙古包,随着那蒙古包缕缕炊烟的升起,牧场上的畜群也都朝自己的家园走去,怅然,一种无名的怅然袭上心來,
“嘚---嘚---嘚……”远处传來一阵马蹄声,两匹马飞一样朝这边奔來,骑马的是两个穿牧民袍子的年轻牧民,他们看看才子,说了几句蒙古语,才子听不懂,
才子很着急,他觉得他俩在说哈顺格日丽如何如何了,年轻人用手一笔画,意思是跟着他们走,这手语才子明白了,才子跟着他俩走了,
不一会,几处更大的蒙古包映入眼帘,他看清楚了,一座蒙古包前站立的女人,她就是哈顺格日丽,才子到了近前下马,不高兴地看着她,不说话,
“饿了吧,我让牧民宰了一只羊,做你最爱吃的手把羊肉怎么样,”看着哈顺格日丽的表情,虽然算不上高兴,但也算不上愤怒,才子说:“你为什么疯跑,难道你想把我弄丢了不成,”
“你还能丢了,你把丢了二十年的人都找回來了,你能丢吗,”
这句话分明还带着气,才子本想发脾气,可是看着一边在忙活收拾羊的牧民一家人,怨气压了下去,他知道在这里和哈顺格日丽争吵是件丢人的事,
嗨---,还是忍为贵,
才子只好压下怒火,笑笑:“那时以前,现在我在沒有能力和精力找了,况且我也丢---”
说到这,才子自知说走了嘴,他说的是老丫第二次失踪自己去找是走丢的事,因为那件事他一直在瞒着哈顺格日丽,他不想把那件事告诉她,今天他是被哈顺格日丽气晕头了才那么说,好在自己反应过來,沒说完成整,
“好了,好了,我们别在这吵,我帮助牧民大哥收拾羊了,”
才子故意这样补充,刚才的话,
羊很快收拾好了,之后是下锅,不多时冒着白气的大锅里飘出肉香,
“你饿了吧,快吃饭,”牧民大哥说着生硬的汉语和才子说话,
这羊肉确实鲜美,但是心里有事的人吃了也沒了往日的美味,才子胡乱地吃过,
哈顺格日丽这时确实不慌不忙,好像在故意气才子一样,望着眼前曾经娴慧而又知书达礼女人,才子无比的感慨,现如今哈顺格日丽已经大变,她不在是哪个曾经宽容豁达的蒙古族姑娘了,
牧民大哥來敬酒,才子不客气,一口一大碗,
哈顺格日丽也不客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哈顺格日丽付了钱,两人离了歪斜的上马,晃晃悠悠的回返,
马儿走的极慢,几乎是一边吃草一边走路,
两人都沒在说一句话,返回那座牧人之家已经是傍晚,
这一夜才子睡的很沉,第二天,草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两人上路时,雨渐渐大了起來,才子看看哈顺格日丽说:“下站我们去哪,”
哈顺格日丽说:“我看,娜莎和鲍斯日古冷这个时候应该在老丫家了,鲍斯日古冷这次回草原一定得回家,正好我们也赶过去吧,”
“你真的想去老丫家吗,”
“难道,难道你不想去吗,”
“哈顺格日丽啊,你别刺激我了好吗,”
“我真的是想关心一下老丫姐,才子你真的误会我了,”
006章车子上路却无目的,去不去老丫家啊
中午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才子把车停在公路边,站在车门外,他深吸了一口清冷的草原空气,他以前很喜欢秋那种凉凉爽爽的空气,可是今天他却感到这气息真的是悲凉了,
才子上了车,车子行驶在人烟稀少的公路上,车子行驶的很稳,握着驾驶盘手几乎都可以放开,在这里因为他不必担心和满大街的车子相拥,
也许开车和人生一样,告别喧嚣也就意味着平和,才子的思绪开始有了缓和,带着淡淡的感觉,
嗨---随她去吧---既然哈顺格日丽非得去看老丫,那我就别在别着了,一切随其自然吧,
有了这种想法,他的心才彻底平和下來,感觉到在自己的感情世界里,他一生中所面对两个女人里,哈顺格日丽和老丫她谁也不舍得伤害,
事实上,他和老丫的恩情爱情是那么的纯洁,她投入自己的怀抱时他对沒有对她产生一丝邪念,
二十几年前,他对老丫那种朦胧的爱意,触发了他爱的神经,也是一生中他真心真意,沒有任何杂念的爱,
后來哈顺格日丽的突然闯入,让他感受到了另一种爱,也让他享受到了夫妻之间的那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