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空降下飘飘细雨,雨水凝结到半空中陡然变冷,形成一颗一颗细碎的冰珠,
“啊~”站在偌大的降空落地玻璃窗前,俯瞰西南大地,汽笛鸣着悠扬的号角,滚滚江滩上,朝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砰砰~”
房门被敲响,
“请进,”
“呆子,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门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清清穿着拖鞋,一只手拿着毛巾,头发湿漉漉地挽成一个高装发髻,
我摇摇头:“肯定沒睡好,”
“恩,不舒服吗,我找经理反映一下,”
“沒有,沒有,”我笑着拉住她,“太舒服了,那床,躺下去能凹出个窝儿來,我从小到大沒有睡过那么软的床,沒有在这么高档的地方睡过觉,所以肯定睡不着,”
“你贫吧你,”清清不以为然,撇撇嘴,“外面的2个服务员24小时听你调遣,你要干什么她们就干什么,一切听你吩咐,”
我嘿嘿一笑:“真的是什么都行,”
“当然什么都行,五星级酒店服务条例里就有这一条,谁让咱钱花够了呢,哼哼,不过你要是敢乱想,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说着示威性扬扬粉嫩的小拳头,我急忙告败:“我怎么敢多想,一点儿都不想,有你这么个美人胎子,再漂亮的美女在我面前都是歪瓜裂枣,”
“真的,”
“千真万确,沒有比这更真的了,”
“那就好,”
门吱呀一声拉开,清清转身走了出去,我忍不住偷笑:“歪瓜裂枣有时候也可以尝尝,”
“你说什么,”小美女霍然转过头來,把我吓了一跳,
“嗯嗯,天气真好,”
“又來这一套,”清清使劲儿给我一个白眼球儿,“上午的航班我已经安排好了,直飞北京,十点出发,你可以再休息会儿,我想也不用急,反正明天才正式比赛,咱们去晚一点儿,然后逛一逛,再过去,”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可是……”
清清也一愣,忽然笑道:“你是担心家里金屋藏娇的两个大美女吧,”
我立刻慌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昨晚上出來也沒有给她们打招呼,今天一早肯定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我想的是哪儿样,”清清饶有兴致地挽着头发,也不走了,直勾勾看着我,让我有种被看穿的恐惧感,
我顿时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张着嘴喘了两口粗气,突然,桌子上,电话嗡嗡乱震,
“你看吧,说曹操曹操到,”我指着电话说,一边儿麻利拿起手机,
“快说,昨晚上去哪儿了,”听筒里语气不善,“门儿还开着,一晚上沒回來,我和欣姐能找的地方都翻遍了,昨晚上电话为什么关机,”
一连串儿的问題把我问蒙了,我这才想起來,昨晚上手机跨省跨的把电池耗光了,直到來到宾馆才关机充上,我看了看清清,小丫头在一旁窃喜不已,一副欠收拾的表情,我定了定神,为了世界和谐,从來不说谎的我决定编一个天大的谎言,
“不准撒谎,”
靠,我大惊,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厉害了,
“那啥,我……我晚上出去吃饭去了,”
“吃饭,吃了一晚上,”
“怎么会,”我沉住气道,“吃饭嘛,太累了,不想回來,就找了个地方睡着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吴雨说:“那你现在在哪儿,”
“宾馆里,”我环顾了四周,准确无误地说,
“你跟谁在一起,”
“现在吗,”
“废话,”
我一咬牙:“清清啊,”
“你们刚起床,”
“我是刚起,清清嘛……”我看一眼她湿漉漉的头发,“她要早一点……”
我最后一个“点”子还沒说完,就听吧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哈哈哈哈~”清清已经乐得前仰后合,半躺在床上,指着我,松垮的浴巾将一对小白兔果断地出卖了,
“别笑了,快收拾收拾,长这么大还沒有去过咱们伟大的首都呢,这么好的机会你不稀罕我稀罕,”我一边说一边给吴雨发着短信,,这种事儿可是大事儿,不能不解释清楚,否则落下一个生活作风不检点的问題,
“再陪我腻歪一会儿嘛,”清清突然发起嗲來,无限风情地躺倒在床上,冲我眨眨眼儿,电力十足,
“靠,开无敌是吧,”这丫头摆明了看我笑话,我可不能让她得逞,我立刻装得面目狰狞道:“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不给你点儿厉害尝尝……”
“我就陪你腻歪一会儿,”作势一扑,清清立刻如同受惊的白兔一蹦老高,尖叫着三下两下窜出我的房间,
“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冲房门处竖起食指摇了摇,再按开手机,把编辑好的短息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