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该我们上了。”见A组打完。清清立刻嚷道。
把十星级的残灵血剑垫在手里晃了晃。我笑道:“怎么个安排。”
“你是说给让他们死得有台阶。”
“好的嘛。死得有台阶还不是死。速死吧。一二局就是我跟清清。第三个一对一恩。流年你沒问題吧。打老牛他们。”
“他们有问題。”
“恩。你沒问題就好。不要手下留情。这个比赛战绩不仅看总体的晋级大分儿还看单场的小分儿能不能拿到。因为在晋级的九强的时候会有一个淘汰名额。那就是看谁小分儿儿丢得多。”
流年信誓旦旦道:“沒问題。我已经跟老牛和年华他们商量好怎么入场了。这就去输入对战信息。你打第一场。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奥。”
“靠。能有什么惊喜。难不成还能顺便把个妹子。”
“你越來越沒出息了。”清清看我一眼。很鄙视地说。
不一会儿。流年就一溜儿小跑窜了回來:“马上开始。老大。你先入场吧。”
“恩。”躺进游戏仓。我那是虎躯一震。腾地一个流行跨步跳将上去。
“好。”擂台下掌声雷动让我着实爽了一把。这时。第一局的对战信息也终于出來了。滚动屏上赫然写着一行火焰的大字:赢VS聂小倩。
聂小倩……
同样是一记爆喝。对面站起一名身材魁梧的彪凛大汉。满脸胡子拉碴。声音却嗫声嗫气:“老大。我们又见面了。”
大汉左手的一根指头果断伸入鼻孔。很享受地抠着什么。
我狠狠一瞪擂台下的流年。这货呲牙咧嘴:“上次小倩说挺喜欢你的。我只好成人之美了。”
卧槽。既然能对话。趁着还在读秒。我只好略微淡定地转过身。柔声道了一句:“你妹。”
回转身看向聂小倩。这丫儿在我记忆中无疑起到了极大的恐怖作用。回想第一次。本來抱着美好的愿望能跟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妞儿打一场。沒想到只有如花。后面俩字儿果断省略了。
“废话不多说了。这次我不会放水了。你保重。”我闭着眼睛拱拱手。对这个剥夺了我第一次的男人。
“老大。要不你还是跟上次一样绕过我一命吧。”聂小倩颤巍巍地说。顺便抛了一个吓死人的媚眼儿。
“坚决不。”我果断说。
“那有什么。上次你不知道。你的形象在行会里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你脱光了衣服的照片也在行会内部风传。你赤。裸……”
“还说。”我那叫一个气。蹭地一个高高跃起。盛怒之下也顾不得走位了。反正靠这一身装备就是堆也能堆死他。
“这么急啊。人家还沒准备好呢。”聂小倩一句话加快了我结束战斗的强烈愿望。靠。再不打完。我就要吐了。
“蹭蹭蹭~”
单单两个起越。我跳到了对手近前。还沒等聂小倩反应过來。幻影击已经应声而落。偌大的银色光芒倏然窜出二十码。虽然是虚幻的能量还是把聂小倩硕大的身子往后推了好几步。
事到如今聂小倩也迅速投入到战斗中來。趁我一击之下余力未消。短暂的硬直时间送上一招裂地斩。火红色光芒夺目。我干脆不躲不避。同样一击裂地斩斩了回去。
“轰。”
“轰。”
在力量属性上。聂小倩输得一塌糊涂。
乘胜追击。我站在原地。看着聂小倩狼狈逃窜的身影。一个黑乎乎的燃烧弹在空气中狰狞。轰然炸开。小倩死掉了。
“他奶奶滴。终于报了一箭之仇。”我奋声喊出來。那一场为了放水儿惨死对手剑下的事件对我的影响确实够大。
第二场。聂小倩娇滴滴的身影无比幽怨地出现在对面。我也刷的一声被传送阵的能量力牵引。回到开赛前自己的位置上。
“老大。你能不能照顾一下嘛。人家……”
“打住。”我愤然道。“他奶奶的一个男人能不能跟个男人一样说话。丫儿你以为你是泰国区的啊。就是泰国的哪里现在也不流行男变女了。改成女变男。不做人妖做妖人。”
“额。好吧。”聂小倩清一清嗓子。“流年告诉我说你好这一口儿的。”
我点点头:“放心。我知道下场以后我该干点儿什么了。”
哪知聂小倩也是虎躯大振:“來吧。都是爷们儿。胜负乃兵家常事。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能连中中矩矩打一场比赛的勇气都沒有吗。”
“说的好。”我侧身而上。加持着快速的冲锋效果带动周围风声大动。
蹭蹭蹭~
两人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到了攻击距离。
“停。”聂小倩重重一推手。我连忙一个急刹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有话要说。”聂小倩沉吟一声。表情上一副慷慨赴死。
“快说。”我不耐烦道。
“我认为。大男儿就应该站得起坐得下。有所担当。正所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