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知道你这是在和什么人说话吗。”
“老师在玩翡翠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出生沒有。现在凭什么來质疑老师。再继续下去的。别怪我们哥俩不客气。”另一个也跟着说道。
刘楠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不曾拥有。这二位一说完。马上苗圃也跟着走了过來。他本來就对刘楠不是很认可。只不过刚才刘楠的判断让他无话可说而已。现在嘛……
“不要以为你有一点眼力就可以随便说话。平老可不是你这个毛头小子可以说的。刚才说这块毛料中不是翡翠。而是鸡血石。这种荒谬的话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质疑平老的切石。你脑袋有问題吧。”
呃…
刘楠还沒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稀里糊涂的骂了个灰头土脸。这他妈还能更冤一点吗。就一句话激起了这么大的浪花。我招惹谁了我。
平老现在也反应了过來。他对刘楠还是有不小的好感。并不会因为刘楠的质疑而像这几条狗一样开口大骂。只是轻轻问道:“小刘。你的意思是。”
对于狗朝自己叫喊。自己总不能再喊回去吧。是以刘楠忍下了怒气。回答道:“平老。我沒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故意在质疑你。只是感觉这毛料里边的东西。并不像天窗切口表现的那样。要是这样切下去的话。容易伤到里面的肉。”
“哦。那你來画几条线看看啊。”平老走离开切石机的位置。然后将刚才扔在地上的笔拿起。递给了刘楠。示意他來画几条解石的线路。
“好吧。”刘楠也不怯怯。接过了粉笔就走了过去。
因为鸡血石在整块毛料较靠下的位置。所以如果按照天窗的表现來切的话。一定会伤到里面的东西。如果是一般的石头。按照平老的方法切。应该不会出事。可是现在却不行。
刘楠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半天。终于将手抬起。在石头上画了起來。一横一竖两条线画好之后。抬起头说道:“好了。按照这个切。绝对不会出问題。”
静。静的落针可闻。沒有一个人说话。陡然间几声大笑传了出來。
“哈哈哈哈……我还当你能画出个什么更好的线路。原來你是认为里面的翡翠在石头的下方。荒谬。滑天下之大稽。哈哈哈哈….”
“我勒个去。真是人才啊。这样的线路都能被你画的出來。真是笑死我了。你该不会真当自己有透视眼吧。说翡翠在下面。它就真在下面。”
“哼。小子。再去学几年再來这里解石吧。现在完全是丢人现眼。”
平老的两个徒弟连带着苗圃。三个人连笑带骂。可把刘楠数落了一下狠。在他们看來。假如说里面的翡翠在石头的最下面。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刘楠这是在放屁。
曲云虽然对这些东西不懂。但是现在也明白了些什么。貌似是刘楠弄错了。这个时候她不再当刘楠是一个对赌石一窍不通的家伙。但是人难免犯错。走过來说道:“刘先生。您要不要再重新画一下。这个线路是不是错了。”
刘楠看着曲云。沒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独有一种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们看不穿的架势。一群沒有见识却自认为非常不错的傻逼而已。刘楠根本沒有必要去理会这些人。等到石头解出來之后一切便都表明。
“小刘啊。你的这个想法我保留。不过以我多年的经验还是觉得翡翠不应该在下面。这样吧。我先按照我的想法切。如果沒有出來翡翠的话。再按照你的方法切。你看可以吗。”
平老对于自己的专业还是有很高的自信。刘楠的想法在他看來也有些荒谬。只是语言上比较缓和而已。一直以來。刘楠这个年轻人给他的印象都不错。
“沒问題”刘楠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