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瞬,一个多月后,
华灯初上,夜色撩人,
还穿着病人服的唐迈力坐在病床上,看着冯培茹犹如一个妻子那样细心地帮他收拾着衣服,准备明天回家去,
其实,唐迈力并沒有太多的衣服在这里,他不明白冯培茹为什么能收拾这么久,
这个问題,站在一边上的大军也很想知道,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冯培茹帮唐迈力收拾好衣服的那一刻,大军决定不再等了,干咳两声,跟冯培茹说起追杀大炮亮一家的情况,
然而,冯培茹并不想听他说话,挥了挥手,示意大军滚出病房,不要打扰她帮唐迈力收拾衣服,
大军仿佛沒有看到冯培茹的逐客令,竟然加快的语速跟冯培茹说话,
冯培茹把手上折好的一件衣服一下放下,站直腰,转过身,双手抱着胳膊,平静地看着大军,就是不说话,
很快的,大军被看得心乱如麻,最后还低下头,锐利地瞥了眼病床上的唐迈力,慢慢走出病房,
大军一消失,冯培茹又转回身帮唐迈力收拾衣服,
唐迈力苦笑不己,他只是一个看客而己,为什么大军被冯培茹冷落后,总是把账记在他头,唐迈力把目光转回到又与他独处的女人身上,
今天,冯培茹罕有地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连衣短裙,十分的性感,前面是抹胸式,紧紧地包裹着冯培茹那并不算太饱满的胸部,后面是超短式,紧紧地包裹着她的翘臀,
她还戴了白色手锣,白色圆环耳坠,修长的长腿穿有肉色丝袜,配着一双白色高跟鞋,一身的白雪打扮,并沒有把她白嫩的肤色比下去,反而非常完美的配搭在一起,显得高贵,美丽,极品级少妇,
冯培茹穿得这么性感,漂亮,诱人犯罪,唐迈力以为她一定是去舞会,可冯培茹整天都陪着他,不是跟他聊天,就是帮他按摩,或者主动地让他揩油,直到现在都沒有出过病房门半步,
既然冯培茹不是去舞会,那她为什么要打扮得花枝招展,难道……
想着想着,唐迈力突然坏笑起來,
在这一个月里唐迈力都跟冯培茹朝夕相对,相处融恰,因此加深了双方的暖味感情,这也让唐迈力清楚知道,冯培茹真的想以身相许给他,
唐迈力是一个怀疑主义者,冯培茹这么利害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喜欢上他这个毛头小子,特别是相方都相识不久,唐迈力才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这种奇迹的事情,
虽然他是救过冯培茹,可这也等于在自救,冯培茹沒有理由不知道,
唐迈力觉得冯培茹突然以身相许,跟她突然要自己做她干弟弟一样,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大秘密,
不过,就算是这样,唐迈力还是愿意做牡丹花下鬼,特别是冯培茹这么极品的一个女人,唐迈力更愿意做她的裙下之臣,有了冯培茹保护,他就不用再为唐忏语的安危担惊受怕,
双方都在各取所好,唐迈力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大损失,
唐迈力突然跳下床,先蹑手蹑脚地走去把病房门反锁,再走到冯培茹的身后,环抱住她的纤腰,含住她的玉耳,坏笑道:“看來大军又吃我干醋了,现在跟你越來越亲密,我就越來越怕他,怕他杀了我,”
冯培茹放下手中衣服,转过身,双手吊在唐迈力的脖子上,媚眼如丝,吹气如兰道;“既然害怕就把他干掉,这样不是一了百了,”
“他是‘刀枪炮’中的枪呢,你真的舍得吗,”唐迈力轻咬住冯培茹的小玉鼻摇了摇,
冯培茹拍了一下唐迈力的胸膛,目光幽怨,嗔怒道:“你想到哪里去,”
虽然知道冯培茹此时妩媚动人的样子是有意而为,可唐迈力心中的邪火还是徒然旺盛起來,他吻了一下冯培茹的小嘴,接着又是一下……
很快的,两人开始热吻起來,一边吻,一边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滚到病房里唯一的那张床上,
唐迈力把冯培茹压在身下,双手各直撑在她耳边,暂时把邪火压下去,认真地问道:“茹姐,我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付出,老实告诉我可以吗,我不想不明不白地跟一个女人上床,更不想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欺骗自己的女人,”
冯培茹脸如桃花,杏眼含春,双手抚摸着唐迈力的脸,柔声道;“我今年已经28了,这二十八年來,我都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尽管我得到你们男人梦寐以求的权力,可这并不是我们女人该想拥有的东西,
其实,我并不像你所想得那样可怕,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需要人來疼,來爱,给我安全,希望着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想着当你一天辛苦劳碌回到家后,我笑着向你问好:你回來了,辛苦吗,然后马上给你换上拖鞋,给你喝上一杯热茶,得到你的痛爱,然后调好热水给你洗澡,有时候,可以走进來帮你擦背,或陪你一起洗泡泡浴,
当你洗完澡,再从厨房里捧出用了很多心思去学的菜肴,紧张地看着你吃下第一口菜,然后得到你的赞美,心里就会像吃了蜜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