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李菲的目光看向窗外的情况,窗外沒有什么不妥,正当她当然问李虹笑什么的时候,李菲也捧腹大笑起來,
距离项琳三女几百米远的一个红灯十字路口上,唐迈力同志竟然做起了好事,扶着一个阿婆过马路,
一时激动从來都让人一下子就迷失自我,
如一个男人一时激动地在公交上织围巾;再如一个男人一时激动地当众跪在一个女人面前,还双手捧上一颗价值不菲的钻戒;再如一个男人竟然好心地扶着一个行动不便的阿婆过马路,
然而,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想一想,他们百分之一百会后悔,
我傻了,竟然在公交车上织围巾,,我傻了,竟然娶了一个猪扒为妻,,我傻了,竟然扶阿婆过马路,过完马路后,还要被她骂,
“你是谁啊,,”被唐迈力扶过马路的阿婆,气得不停地用拐杖戳着地面:“我好不辛苦才过了马路,你竟然把我推了回來,你有毛病吗,”
唐迈力顿时下起了瀑布汗,他只是看到面前这位阿婆又是白发,又是陀背,又是牙齿也差点掉光,一时善心大发地扶她过对面的马路,
当然,他是顺便过对面,才冒着可能推倒啊婆这个罪名,才不嫌麻烦地扶这位啊婆过马路,现在肯定要扶这位竟然不惜好人心的啊婆过回对面,不然一定会被周围那些看好戏的,用口水淹死,
几经辛苦,唐迈力终于來到‘可可人’快餐店里,沒有多看,便发现项琳三女坐在角落一个卡位上,
走了过去,看到三女还在旁若无人地大笑,唐迈力也跟着干笑几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笑什么,”
等了好片刻,三女中的项琳才忍住笑意,指着唐迈力说道:“想不到啊,真的想不到啊……”
“想不到什么,”唐迈力感觉好笑,一屁股坐在李菲的身旁,也就是项琳的对面,这样子,三女渐渐减少了笑意,
“你这个好人坐过來的干什么,快点会过去,”李菲一手推着唐迈力,一手指着对面项琳身旁一个空位置,
“我不跟不是纯爷们的人坐的,”唐迈力哈哈笑道,
出乎唐迈力意思,项琳只是轻哼一声,沒有拍桌走人,
“不管我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被你气到的,”项琳咬着牙,目光尖锐如剑地盯了唐迈力一眼,
“既然这样就太好了,项爷,”唐迈力淡笑道,
项琳脸部肌肉马上抽搐起來,
李菲和李虹都掩嘴偷笑,
“不要再闹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唐迈力跷起二郎腿,左手晾在卡座背头上,右手从衣服口袋里掏烟,纯爷们的姿势,在肩膀臂弯下的李菲和李虹,顿时变得像两只无家可归的可怜雏鸟,
“你的前半句话才是我跟你说才对,”项琳冷哼一声,也不怕被唐迈力说,跟唐迈力一样,跷起二郎腿,左手晾在卡座背头上,右手从一边上口袋里掏出女士香烟,
见不能把唐迈力推走,他也沒有再做出过格行为,李菲就不再推唐迈力离开,见唐迈力掏出香烟,她也烟瘾大发,想试一下唐迈力所抽的烟,看这烟是不是跟唐迈力一样,看起來外面轻轻浮浮,内里却实得可怕,抽起來,极易让人上瘾,
“给我一根,”李菲伸手去拿唐迈力放在桌上的烟,
唐迈力马上把烟移开,叼着眼,斜看着身旁的李菲;“你是纯爷们吗,不是,就不要学人抽人,不然月经失调的,”
唐迈力的表情沒有一点笑容,也看不出太认真,可听到他所说的话,李菲和李虹都“噗”的一声,掩嘴笑了起來,
唐迈力的话就在影射着对面的项琳月经失调了,气得项琳鼻子都歪了,
项琳冷哼一声,把放在桌上的烟盒往前推了推,向李菲说道:“你想抽,就抽我的,”
李菲斜眼看着唐迈力点烟,直到唐迈力把烟点着,她才向项琳摇了摇头,沒有说话,因为想不到有什么话可以跟项琳说,
她心里此时此刻竟然全是唐迈力刚才点烟的动作神态,这是很普通的习惯而已,不知道怎么原因,她感觉唐迈力那一刻真的很迷人,深深地触动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