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瓜无疑已被王大夏的手机给镇住,明显沒了目空一切的派头,
他讪讪笑道:“老夫一直以为自己多才多艺,沒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掌握了这高难度的本领,佩服之至啊,”
王大夏毫不客气道:“我们家是祖传的,知道钟馗吗,那可是我爷爷的爷爷的……”
“不对啊,你不是姓王吗,跟钟馗有啥关系,”木瓜虽感震惊,但并未丧失基本的判断力,
“这么简单的原因你都想不通,”王大夏装逼的反问道,实际上他还真想不出理由,
“难道……钟馗原來竟是姓王,”木瓜纳闷道,
“正解,阁下不愧是心窍玲珑,一猜即中,”王大夏心说谢谢你帮我想出了理由,
“以小兄弟的惊才绝艳,从此秘道里出去应该也是小菜一碟吧,”木瓜似乎对王大夏寄予厚望,
“这个嘛……行倒是行,但必须得等到晚上,”王大夏装模作样道,
“为什么,难道你喜欢吃着夜宵施法,”木瓜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们驱鬼师通常都是在夜间行事,所以灵力只有晚上才能最大限度得到发挥,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王大夏胡诌道,
“那我们能不能出去可就仰仗小老弟了,”木瓜满怀希望的道,
金花拖着王大夏到一旁悄声道:“你有这本事咋不早说呢,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你小子隐藏的挺深啊,”
王大夏挤挤眼道:“我那是骗老家伙玩呢,你还当真了,”
金花惊讶的瞅瞅手机,纳闷道:“这奇怪的玩意儿是啥东西呢,我以前咋沒见过,”
王大夏道:“这叫手机,是一种通讯工具,”
“什么鸡,会打鸣不,不过从外形上是一点看不出來,应该是啥新品种吧,”金花推测道,
“此鸡非彼鸡,不过是谐音而已,你以前沒见,是因为我曾经丢失过一段时间,最近才找回來,”王大夏解释道,
“可里面明明有人说话啊,到底是咋回事,障眼法,要不就是你会腹语,”金花越说越离谱,
“有人说话确实是真的,但却不在里面,只是电流把他的声音转换成信号传输了过來而已,所以说你听着仿佛是在眼前,其实有可能远在千里之外呢,”王大夏用科学道理阐述道,
“信号,那又是啥东西,你怎么老整新名词,”金花白了他一眼,
王大夏心说这跟对牛弹琴差不了多少,解释也是徒劳,于是索性道:“反正里面沒人,也沒鬼魂,就是个能把别人声音传送过來的工具,”
“哦,知道了,这玩意儿跟那千里传音的武功差不多,”金花做恍然大悟状道,
此时灭绝喃喃自语道:“我又不是沒看过那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跟块砖头似的,臭小子倒拿它装起了神棍,里面指定有蹊跷,”
丁敏君跟一众峨眉弟子却对那手机大感兴趣,要不是灭绝不允,她们早一窝蜂的抢过去看了,
杨逍此时缓缓站了起來,问道:“小兄弟,你那只鸡还有什么功用,”
看着他锐利如刀的眼神,王大夏不自禁打了个激灵,心说你这厮怎么老打人家宝贝主意啊,嘴上却装糊涂道:“杨左使,我的鸡在裤裆里,再说你又不是沒有,能干点啥你应该门儿清啊,”
杨逍嘿嘿道:“小兄弟挺会说笑嘛,我说的不是你裤裆里的鸡,而是你手里的鸡,作为驱鬼师,你还得给大家演示一下才好过瘾,”
王大夏心说真奸啊,看來到底还是怀疑自己在搞鬼,想到这,他把手机里的切水果游戏又弄了出來,炫耀道:“那在下就施展一套最差劲的剑法给大家看看吧,是我自创的五指剑法,”说着,把手机切换到全屏模式,在众人的屏息凝视中撩动五根手指,不过片刻又潇洒的破了纪录,
丁敏君赞叹道:“以指作剑,好有型啊,而且还那么富有艺术气息,不禁令人想问,你到底是剑客,还是诗人呢,”
颜垣则沉着脸道:“看他出指的角度和姿势,很像中原一点蓝的惯用手法,”
木瓜却沉吟道:“很霸气的剑法,我看小兄弟在使剑高手中绝对能排到前五名,”
金花此刻当然要锦上添花:“我就说嘛,自古英雄出少年,别看大夏岁数小,老有练武天赋了,再过个三五年,我们这群人在他手上还能不能走上招儿都不一定了,”
只有杨逍眯着眼道:“我怎么觉得有点像纸上谈兵的意思呢,”
王大夏心说就你毛病多,于是跟他抬杠道:“既然杨左使不太相信在下,那就去找点瓜果梨桃什么的,我再献献丑也无妨,”
杨逍打个哈哈道:“这处境下我到哪里给你弄水果去,要有的话咱也得先啃几个解解渴嘛,”
王大夏心说你既然跟我做对,那老子就再得瑟给你看,于是继续道:“咱们一群人在这秘道里太闷了,要不我给大家找点乐子放松一下,”
木瓜眉毛一挑,惊问道:“难道小兄弟能变几个大美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