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两滴、三滴……
看着那一滴滴带着腥臭气味的黑色粘稠血液不断的滴落在那个原本很干净的白色瓷杯之中,伊丽莎白的心中又是惊骇又是愤怒,同时也带着几分的如释重负,
如果说伊丽莎白对肖岸刚才说出的那番病情只有九分信任的话,那么现在自然也就信了一个十成了,她知道这些腥臭的黑血应该就是已经在她的体内积存了二十多年,害得她一直无法站起來的病源所在,而现在这些毒素一旦全都排出,那么她的病也之少就去了根源,即使将來不能得到肖岸的治疗,用不了几年她也一样能够康复起來的,想到自己终于有一天可以重新站起來,可以象一个正常人一样自由自在的走路,奔跑,她顿就时忍不住激动得轻轻哭泣了起來,
“禽兽,你果然趁机欺负我表姐,”
虽然海伦娜和江云水被肖岸赶出了房间,但却一直都沒有离开过门口,而海伦娜更是时不时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动静,之前肖岸和伊丽莎白说话时海伦娜并沒有听到,这时候伊丽莎白哭泣声却被她听了一个一清二楚,当下这傻妞就勃然大怒,一把推开房门就大骂着冲了进來,
“啊……你们这是,”
海伦娜本來以为自己进來后一定会看到自己的表姐伊丽莎白衣衬凌乱的被肖岸压在身底下污辱的一幕,可谁知冲进來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屋内的两个人衣服都还穿得整整齐齐的,虽然两个人有一只手抵在一起,不过到不象是肖岸抓着非礼伊丽莎白的样子,
随后海伦娜才看到伊丽莎白右手上一根手指正在往下滴着血,不由再次变脸,怒视着肖岸说:“你干什么,怎么把我表姐的手给弄破了,也不说拿纱布帮我表姐包扎一下,有你这么当医生的吗,”
伊丽莎白气得变了脸,连忙止住哭泣的声音,皱着眉头说:“海伦娜,你……谁让你进來的,肖先生正在给我驱除体内的毒素,你……你要是影响了肖先生,那可会害死表姐我的啊,”
“啊……驱除毒素,这怎么可能……”海伦娜闻言有些茫然的说:“表姐你身体里有什么毒素啊,有的话打些抗生素不就沒事儿了,难道他这样摸摸表姐你的小手就能把你身体里的毒素给驱除吗,这种鬼话表姐你也会相信,我看你该不会是被这个家伙给催眠了吧,”
伊丽莎白气得脸色发白,哼了一声,说:“笨蛋,你看看从我手指里滴出來的血,这是正常的血液吗,这就是被肖先生用他神奇的中华气功给从我身体里逼出來的毒素啊,这你还不信吗,哼……你立刻给我闭上嘴站到一边儿去,再胡说八道的话,就给我立刻滚回英国去,”
“啊……这……好臭啊,”
海伦娜对伊丽莎白的话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而且这洋妞虽然大眼睛长得挺漂亮的,其实视力却很糟糕,离得远了根本就看不清楚,只是见着伊丽莎白的手指在流血,却根本就沒有发现那血有什么不对劲的,直到听伊丽莎白说起,这才凑近了仔细观察起來,不过等她看清楚那血液诡异的墨黑色时,也闻到了那黑血的刺鼻气味,顿时呛得她差点儿就呕吐起來,
“哎呀……表姐,以前感觉你就是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怎么……沒发现你的血居然这么臭啊,”海伦娜显然对伊丽莎白沒有怎么放在心上,仍然象个好奇宝宝似的不断提问着,
“你的血才臭呢,”伊丽莎白气得翻了翻白眼,说:“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被肖先生从我身体里逼出來的毒素,可不是正常的血液,那自然是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