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到地上,浑身酸疼。这几天他基本上就没有合眼,整个神经都快要崩断了。不停的战斗,逃跑,堵漏,再战斗再逃跑再堵漏。一边要指挥作战,一边还要绞尽脑汁考虑怎么脱逃,还要给船员和水手们打气,安抚他们的情绪。表面上,这个船长乐乐呵呵,满不在乎,无论什么情况出现,似乎都在他预料之中,随时都拿得出办法。那些白鳍人根本就没被他放在眼里,哪怕是一颗炸弹鱼就在他脚边爆炸,炸伤了他的右脚,他都面不改色,命令小兔把那个偷袭的家伙干掉!
小兔现在的空间大挪移有了新花样,她不挪移那些沉重的东西,只挪移一根绳子就够了。当然绳子的这一头是拴在桅杆上的。
那个偷袭者刚刚得手,正得意的催马返身回撤,脖子上就套中一个绳套,借着他自身的前冲力量,直接把他吊起在船舷边上。
白鳍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天际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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