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鹏还欲做解释,被老大夫挥起的手打断了,
“你们听我说,从我的经验判断,你们沾上这种液体具有腐蚀性,气味也很难闻,应该是一种尸毒,”
“什么,尸毒,”张大鹏听完老大夫的话,吃了一惊,他曾经在那一种文献资料里看到过关于尸毒的介绍,不过,现在想不起來是个什么文献资料了,
王月华听了老大夫的话,更是吃惊,她惊恐地盯着老大夫的眼睛,问道:“大夫,那要怎么办才好,”
老大夫想了想,又说:“尸毒是民间的一种叫法,像香港有些电影还有小说里,把这叫尸毒,其实在我们医学上,不叫它尸毒,医学上沒这么个名词,尸毒是什么,尸就是指死亡的物体,毒就是隐藏在尸里面的一些东西,能够害人性命的,其实就是细菌,你们也不要过于担心,做医生的主要是查明病因,就好对症下药,方能治好病人的病,”
“大夫说的是,大夫说的是,“张大鹏和王月华几乎是齐声对大夫说道,
“一个好的医生,凭经验,就能看出病人患的是什么病,一般的医生,不是凭经验,而是靠检验、化验來做判断,我看病,只要能看出來,就不会让你们到处跑着花钱,又是检验,又是化验的,你爱人手上沾上的就是尸毒,绝对沒问題,我给你们开点药,内服的,外用的都有,回去赶快用上,一个星期就会完全好了,”
老大夫说完,拿过桌上的处方,就给王月华开起药來,
开完药,又嘱咐到:“用这药,一定要忌嘴,不能吃辛辣、油腻之物,否则,药就沒效果了,好了你们去抓药去吧,按上面写的,赶快用上,不能耽误,”
张大鹏拿着药方,和王月华一起谢过老大夫,就领着张静去药房取药去了,
回家的路上,张大鹏对王月华说:“这个老大夫真是个好人,技术也好,人家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病,多亏遇到这么好个大夫,要是遇见个生手,多花钱不说,还不得多跑多少冤枉路,检查啊,化验啊,折腾死人,”
王月华撇了一眼张大鹏,说道:“你还说呢,还不都是你惹出來的这事,一个人撇下老婆和孩子,跑到什么西藏去找什么绒布娃娃身世,找着什么了,一回家,反倒让我受了次罪,跑了趟医院,把什么尸毒带回了家,我说啊,你还是别回來的好,”
张大鹏一笑,说道:“不回來,那还不就想死你了,”
“去你的,就会贫嘴,谁想你來着,才沒那份闲心呢,”王月华说,
“撒谎,敢说沒想我,静静,你妈想爸爸了沒有,”
“想了,妈妈还哭了呢,”张静说道,
“去、别瞎说哦,我才不会为想他哭呢,”王月华瞪了一眼张静,说道,
“算了,不想就不想,看看你的手,刚抹上药,还疼不疼了,”张大鹏关心地问道,
“疼啊,这么不疼,沒长到你的身上,你肯定不疼,”王月华沒好气地说道,
回到家门口,张大鹏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恶心的臭气味,他往地板上一看,就见地板已被刚才掉在上面的烂核桃里流出的黑色液体腐蚀,一片一片,像小孩撒尿留下的斑迹一样,只不过那些斑迹上,已沒了地板的紫红颜色,
再看放在餐桌上那些核桃,包裹在核桃表皮上的那些青衣都变成了黑乎乎的腐烂的粘液体,从那些粘稠的黑乎乎的液体上,散发出一阵尸体腐烂的令人呕吐的臭味,
王月华和张静都用手捂着鼻子,三个人进了屋,张大鹏找了一副帆布手套戴在手上,就去清理那些核桃,
王月华和张静跑到自己的卧室里,把门关上,
张大鹏费了很大的气力,总算一点点地把那些冒似尸毒的东西全部清理干净,把清理的垃圾装进塑料袋里,提到楼下的垃圾台仍掉,
重新回到屋里,张大鹏才算喘了口气,当他正准备往王月华和张静跑进去的卧室走过去时,一回头,感觉眼前有个什么东西一闪,进了客厅,
张大鹏定定神,再仔细看看,沒发现什么,就转身走到那间卧室门前,
“忽,,,”又是一个影子从张大鹏身后闪过,
张大鹏就觉得自己后脊背有股凉气往上窜,
“谁,要干什么,”张大鹏壮着胆,对着客厅喊了一声,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的右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想往前迈,却一点也迈不动,情急之下,张大鹏对着卧室大喊了一声:“月华,快出來,帮帮我,我的腿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