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走着,忽然,身边的宝林掉进地上陷出的一个土坑里,
“救命啊,,,”从土坑里传來宝林呼喊声,
走在宝林身边的这几个人,都吓了一跳,老二把手电筒照向土坑,只见宝林拼命从土坑里爬起來,伸出手喊救命,
大家七手八脚把宝林从土坑中拽出來,贵生说道:“奇怪,这地方咋会有坑呢,”
老二说道:“会不会是个土坟,时间长了,宝林刚踩到上面,就塌了,”
“土坟,”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顺着老二的手电筒,往土坑里望去,手电筒的光柱照在土坑的底部,那下面好像有一堆东西,
这时,老二又把手电筒转过來照在刚刚掉进土坑里的宝林身上,发现宝林身后,沾着一大片黑乎乎的粘稠的东西,
“哎呀,宝林,你身后沾的是啥子东西,”老二惊讶地问道,
宝林听老二说他身后沾的有东西,伸手一摸,手上也沾上了黏糊糊的东西,他把手摊开,在老二手电筒的照射下,几个人看的分明,那是像血一样的黏糊糊的东西,
“血,我看是血”曹保正品经验判断是血,
“咋会是血呢,难道,,,”改琴说着,便探头往土坑里望去,
“老二,你照着,我下去看看,”贵生对老二说道,
“你要下去啊,要是个坍陷的土坟呢,”老二拿着手电筒,往下面照,
“管球它啥子土坟不土坟的,你照着,我下去看看,”
说着,贵生就摸爬着,下到土坑里去,
土坑沒多深,刚埋到人的脖子上,贵生下去后,大胆地伸手把坑里那个东西用手动动,借着灯光,他看见那是个面朝地下爬着的人,头部和脚部还埋在土里,只有后背露了出來,那后背上有被刀子一刀刀划破的痕迹,翻露在外的棉絮已经和后背流出的血沾在一起,变成一块快像沥青一样的,粘稠的黑色胶状物,
贵生看到那个后背,忽然想起中年汉子,他的后背就被那个鬼男孩用木制的小刀一道一道的划破,那个灰布棉袄的棉絮外露出來,难道,这个人就是那个中年汉子,如果是中年汉子,那谁有把他的尸体寻找着,还埋在了这里,
“我看这人像那个我们要寻找的中年汉子,”贵生说到,
“哦,那你看仔细了,别把别人家的尸体挖出來了,那就麻烦,”老二说道,
“是啊,贵生,你可要看准哦,别看走眼了,”改琴也叮嘱贵生,
贵生又仔细看看,从后背的伤和穿的棉袄來看,应该就是那个中年汉子,
“我看仔细了,沒得错,那后背上有那个小男孩用刀子划的伤痕,”贵生说道,
“那我们刚快把他挖上來吧,”宝林说道,
贵生想了一下,说道:“这晚上了,把个尸体挖上來,怎么办,我们又不能带走,我看还把他埋在这里,起个坟头,竖个标记,也好跟那个张局长讲,另外,我们找着他的家里人后,再來这里起尸,你们说呢,”贵生问大家,
找着尸体了,來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至于如何处理尸体,大家自然是听贵生的,都同意贵生的意见,把人埋在这里再说,
于是,大家伸手把贵生从土坑里拉上來,宝林和金怀來时,还各带了一把小铁铲,本來就是防备挖东西用的,于是,大家乘天黑,互相换着,挖土,将眼前的土坑填埋,并垒起一个半米高、两米长的土堆,找了一个废弃的房梁,竖在坟堆上,当做标志,
就在大家忙完这一切,正准备转身顺着原來的路返回去的时候,突然,从前面传來一声声孩童的哭声,那哭声声声悲哀,声声凄惨,在晚风中尤其让感到一阵阵的恐怖,
贵生夫妇和宝林、老二他们几个都被小孩的哭声吸引,转过脸去,
老二手里的手电筒射向哭声传來的地方,那是一个像坟墓一样的土堆,那个小男孩就坐在土堆上,背朝他们,低着头,在呜呜的哭泣,
宝林有些不忍心,说道:“是谁家的娃儿,坐在那里哭,怪可伶的,我们过去问问他,也许我们这么多人,能帮他,”
贵生夫妇看的清楚,那个坐在远处的土堆上哭泣的小男孩,就是那天拿小木刀划破中年汉子后背的小男孩,
“别去,我们快走,”贵生有些惊慌的对大家说道,
“怎么了,”宝林不解,
“别问了,那不是人,是鬼,”贵生说着,带头往火廖洼村走去,其他几个人听贵生说那个小男孩是个鬼,吓的紧跟着贵生,慌里慌张的向火廖洼村子中央走去,
“呜呜,,,呜呜,,”哭声就在他们身后飘起,他们走多远,那哭声就跟多远,老二走着走着,忍不住回过头來,向后看了一眼,只见手电筒的光影里,那个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木制小刀紧追过來,
这一下,把老二吓的喊起來:“不好了,那个鬼娃儿追过來了,跑呀,”
老二这时也顾不上大家了,摔开脚步,向前跑去,
他这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