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王月华:“嫂子,我还沒來过灵山观,只是在灵山公园转了转,不知道灵山观在哪,”
站在山顶的十字路口,尚宏斌有些迷茫地问王月华,
王月华四处看了一下,就说道:“我也是在大鹏负责修建灵山公园的时候,來过一次,好像是沿着这条路往西走吧,”王月华回忆着,用手指指往西的路,
两个人往西而去,拐了个山湾,果然看见,前面有一片辉煌壮观的庙宇,
“到了,到了,那就是的了,”尚宏斌用手指指前面那片隐沒在阴云中的庙宇,说道,
又走了一段路,两人终于來到了灵山观门前,
灵山观的大门关着,门前的旗杆上,一对风铃在风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尚宏斌和王月华走到灵山观门前,尚宏斌上前用力推了一下关闭的大门,吱扭扭的一声响,大门竟然被尚宏斌推开了一道缝,
尚宏斌探头从敞开的门缝往里瞧,里面空无一人,尚宏斌再使劲,把大门推开,和王月华走了进去,
刚进大门,就看见大门两侧,竖立着两尊威严的神像,神像瞪着圆圆的眼睛,手里拿着兵器,怒视着他们,
走过大门里的走廊,就來到了院落里,院子很大,一层套一层,一个院子串一个院子,每个院子都有一座神殿,神殿的大门都关着,有的院子里,在神殿门前,还有石香炉,几乎每个院子都有几颗参天大树,有些大树上,还挂着保护树木的介绍牌子,
王月华和尚宏斌一连走了好几个院子,也沒见着一个道士,
奇怪,是因为下雨,人都呆在屋子里沒出來,还是这灵山观的道士都出去了,
“嫂子,你知道不知道那个青云道长住在哪里,”
像头瞎闯驴,找不着方向的尚宏斌,这时,站在一座紧闭大门的小院门前,对王月华说道,
王月华看看,她也沒來过这里,上次和张大鹏來,也只是在前面的大殿看了看,院子后面,她沒來过,
“青云道长住那,我也不知道,咱们走了这么长的时间竟然一个人也沒遇见,我们得找个人问问,”王月华说道,
尚宏斌看看面前这座紧闭大门的月亮型院门,上前伸手推推大门,大门里面好像被一个门栓插着,推不开,
“这里面有人,门上有木栓插着,”尚宏斌对王月华说道,
王月华走上前,把手中的雨伞高举起,伸头从门缝往里看,果然看见有道门栓横在两扇门的中间,
“有人吗,”王月华伸手拍拍门扇,
沒有人应答,
“有人吗,”王月华再次大声喊道,又使劲拍了一下门扇,
还是沒有人应答,
奇怪,明明门上有门栓,怎么里面会沒人呢,
尚宏斌走上前,也拍拍门扇,喊了几声,还是沒有人应答,
“嫂子,你闪开,我來把门弄开,”尚宏斌说道,
王月华看着尚宏斌,说道:“你能把它弄开,那里面有门栓,”
“可以,”尚宏斌说着,从裤腰上取下一串钥匙,从上面取下一把小刀,把小刀打开,拿在手上,把刀刃从门缝里伸进去,一点点地把门栓往开拨,一会功夫,门栓被拨开了,尚宏斌伸手一推,门被推开了,两个人走了进去,
这座院子很大,里面种着许多花草,一些冬青、梧桐、楸树、槐树和榆树夹种在院内小道的两边,小道是用青砖铺成的,像是年成久了,青砖铺成的路面上,长起一层薄薄的青苔,院内静悄悄地,看不到人影,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尚宏斌和王月华顺着小道往前走,过了一弯,看见有架木拱桥横跨在一条过山的道上,走上木拱桥,看见一座雕龙舞凤的木牌门楼,门楼漆着红漆,大门也是紧闭,
尚宏斌和王月华來到门前,从门缝里往里看看,发现门只是虚掩,并沒有上门栓,尚宏斌上前拍拍门,喊了一声:“有人吗,”
沒有动静,
又接连喊了几声,还是沒有动静,尚宏斌也不管那么多,推开门,和王月华走了进去,
这座院子不大,前面就是一排红漆的平房,院子里种着一些翠竹和花草,十分安静,
尚宏斌和王月华走到那排平房前,他俩收起手中的雨伞,沿着寂静的走廊一间房子一间房子往前看,走到中间那间房子里,忽然听见里面传來一声声酣睡声,
尚宏斌小声对身边的王月华说道:“这里面有人,我们问问他,”说着,就上前去敲门,
“谁呀,”听见敲门声,从屋里传來一声问话,
“对不起,打搅你了,我们有事想见青云道长,”尚宏斌说道,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从里走出來一位身高约莫有个一米八的老人,只见那老人穿一身皂青色道袍,束发,长脸,一嘴的白胡须,那胡须都垂到他的胸前了,一对青龙眼,两道白眉下垂,高鼻梁,神情飘然,似有仙骨道风一般,这人正是青云道长
“你们打哪里來,为何要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