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后的王月华,刚喘了一口气,忽然,她看见女司机那张脸像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十分的阴沉,王月华心里就打起了鼓,她试着张嘴问道:“师傅,大华十字你知道吧,”
女司机好像沒反应,还是朝前望着,
王月华见司机沒说话,以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小,司机沒听见,就大声说道:“师傅,你知道大华十字那里吧,”
女司机好像还沒听见,继续开车前行,
王月华心里一咯噔,这女人怪怪的,难道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师傅,这车是你自己的还是给别人开呢,”王月华想,换个话題,也许她能听见,
女司机依然如故,沒有回答,
王月华不自在起來,她在心里想,这是个什么人呀,就是再集中精力开车,也不至于连点下头都不行吧,
王月华不在说话,她把脸转向车窗外,留意路边的车辆,
看看过了人民路,再转个弯,就到大华十字了,王月华转过脸來,再次仔细看看开车的这位女司机,看到这位女司机依然沉着脸,一言不发,脸上沒有带半点笑意,倒像是谁欠了她多少钱不还似的,那张脸就像是一张哭丧的脸,
王月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刚才急着坐车,也就沒顾上看开车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早知道是这么一个人,自己绝不会坐她的车,
“你是要去俄西吗,”突然,开车的女人开口说话了,声音特别小,
王月华沒听清楚她说什么,就问道:“你说什么,”
“你是去俄西吗,”女司机用低沉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王月华听清楚了,
“什么,俄西,”王月华听女司机说自己去俄西,一时还沒反应过來,
“你不是要去俄西吗,”女司机又问道,
“俄西,”王月华想起这个地名來,就是尚宏斌说的,上次大鹏去过的那个俄西村,不对,这个女人怎么知道我要去俄西,怪了,我又不认识她,何况,我去俄西,也沒对其他人说过呀,这是怎么会事,
王月华在心里产生了疑问,她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眼开车的女司机,发现女司机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这一下,王月华感到害怕了,这个女司机肯定有问題,不行,得赶快下车,
就在这时,王月华一扭脸,却发现范立虎开着那俩桑塔纳停在前面不远的路边,范立虎把车窗摇下,伸出半个褐色的胖脑袋,正往路上瞅着,
“停一下,”王月华大声喊道,
女司机沒理会王月华,继续往前开,
“我说让你停一下,你沒听见吗,”王月华生气地高声喊道,
女司机还是朝前开着车,丝毫不理会王月华的喊声,
王月华急了,就要上前去夺女司机的方向盘,
就在这时,前面又堵车了,女司机减速跟在前面一辆出租车后,
王月华见状,伸手拉开车门,抓起旅行包,就要往车外跳,只见那位女司机这时突然扭过脸來,伸手去拽王月华的衣袖,
王月华见状,一把拨开她伸过來的手,推开车门,就跳出去,
尽管车速很慢,王月华还是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差点被后面赶上來的一辆别克车压到身上,多亏那位司机刹车及时,车轮正好停在了王月华的身旁,
王月华就觉的浑身的骨头摔的疼痛,她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來,回过头來看了一眼刚才乘坐的那俩出租车,她看见那俩出租车上的女司机关上了后车门,开着车,闯向前面的红灯,一溜烟跑了,
“怎么搞的吗,想死啊,”别克车司机摇下车门,骂到,
王月华沒里他,提起旅行包就跑过路面,
就在这时,她看见,范立虎跑了过來,
“怎么了,月华,发生什么事了,”跑到王月华面前的范立虎关心地问到,
“我坐了一辆鬼车,”王月华惊魂未定地说道,
“什么,鬼车,什么鬼车啊,”范立虎吃惊地问道,
“鬼开的车,她想谋害我,所以我跳车了,”王月华喘着气说道,
“记住那辆车的号码了吗,我让交警队的人给查一查,是哪里的车、司机是谁,”范立虎说道,
“沒记住,再说,也沒用,车肯定不是那个女鬼的,”王月华说道,
“女鬼,月华,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范立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算了,不说了,我看见你的车了,走,坐到车上,再跟你细说,”王月华说着,提着旅行包就往范立虎停车的地方走去,
“哎,月华,來,把旅行包给我,我帮你拿上,”范立虎说着,抢过王月华手上的旅行包,和王月华并肩向前面停车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