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点吗,”范立虎问王月华,
王月华盯着范立虎手上的酒瓶子,摇摇头,说道:“我不喝,”
“哦,那我就喝了啊,”说着,给自己斟满一杯酒,
“你少喝点啊,我们明天还要办事呢,”王月华提醒他,
“哎,沒事,我有一斤酒量呢,信不信,我喝给你看,”范立虎一扬脖,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全倒进肚子里去,
“我说你这人,让你少喝点,还真來了你,行,行,我信你了,你们当公安的,个个能喝酒,不过,今天就不要喝多了,”王月华提醒他,
“好,少喝点,哎,对了月华,那个俄西村真的有那个叫周什么來着的坟墓,”范立虎问道,
“我也不知道,还是尚宏斌说的,得去那里找,”
两个吃完饭,范立虎把沒喝完的酒带上,回到了旅店,
回到旅店后,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就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
半夜时分,正在做梦的王月华被一阵窗户响动声吵醒,她打开床前灯,看见窗户外面好像起了大风,风吹的玻璃窗哗啦啦地作响,还有挂在上面的窗帘,随着刮进屋里的风,也不停地摇摆、飘动,
王月华起身去关窗户,走到窗前,感觉风很大,她把头探出去,想看看外面的天气,头顶的天空被一大片黑云笼罩着,风从东边吹过來,一阵紧似一阵,
王月华又低头向院子里望去,忽然,她发现,院子里停了一辆出租车,再看那辆出租车,很像自己坐过的那辆出租车,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王月华看清了车牌号,就是自己坐过的那辆诡异的出租车,
王月华不免感到吃惊,她心里想,这辆出租车怎么也停在了这座酒店里,难道说,那个阴森的女人果真跟我來到了这里,
想到这,王月华身上冒出了冷汗,她有心出门去敲范立虎的门,把范立虎叫醒,但又觉得别搞错了,说不定这辆出租车是车主的,跟那个女人沒关系,要是那样,范立虎又该说我神经了,
王月华是个好强之人,她想了想,沒去叫范立虎,重新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后,王月华回到自己床上,拉灭灯,躺在了床上,
也许是坐了一天的车,困了,王月华瞪着眼睛望着寂静的房间,渐渐两眼皮打架,慢慢地入睡了,
窗外,依然刮着大风,可以听见大风吹的玻璃哗哗地响,
突然,窗外传來一阵咣当的响声,像是把什么房间里的窗户玻璃吹落下來了,砸在地上,响起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这个夜晚,沒人去关注那阵玻璃落地时传來的破碎声,旅馆的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梦乡里,丝毫也沒感受到这场突如其來的大风的打搅,
就在这时,王月华见过的那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那扇玻璃窗前,她把那张青紫色的,有些煞白的脸,贴在玻璃上,用嘴轻轻地一吹,刚被王月华关好的玻璃窗慢慢地移开了一条缝隙,
外面的风乘势从裂开的窗缝里吹进去,吹的窗帘不停地摆动,
白衣女人伸手梳理了一下飘逸的长发,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突然,她扭动身躯,轻轻一飘,就从窗缝里飘进王月华的房间里,
就在这时,王月华可能在睡梦中感到了大风吹进來了,突然醒了,不过,她沒看见那个飘进屋里來的白衣女人,
“怎么又刮进风了,”王月华自言自语地说道,
紧接着,王月华就从床上爬起來,打开灯,四下里看看,
房间里除了被大风吹动的窗帘在摆动时发出的哗啦啦响声一外,一切都很正常,
王月华起身靸上拖鞋,就往窗前走,
刚才那个飘进屋里的女人见状,急忙躲进窗帘后面,
王月华走到窗前,嘀咕了一句:“什么鬼天气,不是刮风,就是下雨,”
她伸手把那扇被拉开的窗户又重新关好,拉上窗帘,打了声哈欠,又回到了床上,
“真是奇怪了,明明记得刚才自己管上窗户了,怎么又开了呢,”王月华想來想去,也搞不明白,
难道出鬼了,想到这,王月华又把刚躺下的身体抬起來,向窗户前张望,就在这时,她看见窗帘后面有一个东西在晃动,
王月华使劲揉揉眼睛,她怕自己看错,毕竟刚从睡梦中醒來,还带着惺忪的神情,看错东西也很正常,只是王月华不想自己折腾自己,自己吓自己,
当王月华再次望向那扇玻璃窗时,这次看的真切,那个窗帘后面,就是有东西在晃动,王月华吃了一惊,
那是个什么东西呢,王月华再次起床,拉亮灯,來到窗前,她伸手拉开窗帘,窗帘后面空无一人,
怪了,刚才明明看见有个东西在这晃动,怎么沒了呢,王月华感到不解,她又低头想了一下,很可能是自己又看错了,
算了,睡吧,王月华回到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睡了,
刚才那个白衣女人,这时又从房屋一角飘了出來,她來到王月华的床前,把双手伸出來,就去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