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快种好时。天果然下起了小雨。本來周围还有两个男人在干活的。见下雨了。就回家了。反正他们的活是次要的。
可李莲英沒办法。还有十几行田一定要种好。等她种好田。雨开始下大。她急忙收拾东西挑起箢箕赶回家。一件破雨衣也來不及穿。因为穿与不穿沒多大区别。半路上。雨越下越大。她只好在前面一个草棚躲雨。想穿雨衣。
这间草棚是一户农家看管田里的西瓜临时搭的。西瓜卖完了。草棚沒有拆掉。
李莲英走进草棚。放下箢箕。拿出破雨衣正准备穿。特然从草棚后面闪出來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而且动作非常的野蛮。一下子便将她按到在地下。
李莲英几次被侮辱。心理受到严重的恐惧与惊吓。这时。她又受了极大的惊吓。当她看清楚想对她非礼的那个男人是村里的小混混时。肺都气炸啦。她像发疯似地与小混混进行搏斗。
这个小混混个子矮小。瘦弱。力气并不大。李莲英拼出了全力。不要命地搏斗。小混混一时还奈何不了。不够。时间一长。再说。李莲英本身也是个弱女子。跟农村一般的妇女相比。她的力气差不多算薄弱类得。男人天生就比女人的体力强。小混混虽则个子矮小。力气小。比李莲英要强得多了。
眼看被小混混剥去衣服。解开皮带。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露天。任凭李莲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始终挣脱不掉。
如果这次她被小混混**。不管有人知道沒人知道。她立刻就会去死。毫无疑问。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紧要关头。只听有人大声喝斥;“蓄生。你要干什么。胆大包天。你不想活了。”
小混混见來人怒目相视。锄头举在半空中。如果再不逃。锄头马上就会砸下來。又认出來人是村里比较有正义感的老头。只得放弃。狼狈从后面逃走。
李莲英得救。谢过老人。泪水却胜过涕泗滂沱。恳求老头不要把此事传扬出去。
老头看她可怜。知道她是个寡妇。也知道她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他了解她。本性不坏。良心好。答应给她保密。
李莲英不敢再躲雨。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冒雨回到家里。天已抹黑。下雨天。天比较黑的早些。她全身湿透。身上都是泥。刚才与小混混搏斗过。连头发都是泥。她女儿见妈妈回來。奔出來吵肚子饿。饿死了。她自己也饥肠辘辘。感觉沒有一点力气。來不及洗澡换衣服。因为那是要化很多时间的。想先烧饭。让孩子们好早点吃饭。然后再洗澡。
揭开米缸。才想起米缸沒有米。天都黑了。而且还下着雨。怎么办。这时。她听到公公叽里咕噜地吵着。走过去一看。尿了一床。
她想先换身衣服再说。走进房间。见儿子扑在桌子上低着头。胡乱地翻着书本。沒叫她妈妈。也不抬起头。心里起了怀疑。叫儿子抬起头來。却看到儿子两只眼睛哭的红红的。脸上还有几道伤痕。很明显是跟人家吵过架。
逼问之下。儿子才告诉了实情。“学校里几个男同学欺侮他。合起來打他。女同学也用鄙夷的眼光睥睨他。说他妈是寡妇。跟野男人睡觉。他气愤之下才跟他们动起手來。”他儿子边说边哭。越哭越伤心。哭成了一个小泪人。
李莲英本來心里就憋着一肚子怨气。听了又恨又气又伤心。随即给了儿子一个耳光。骂道;“你怎么可以跟人家打架。这么不懂事。让着点就好了吗。”从小到大她舍不得打儿女一下。死了丈夫以后。更舍不得打他们。一光掴出。她已经后悔莫及。心疼的要出血。
她的儿子双下受了委屈。越发的哭的厉害。奔出了房间。她的公公又叽里咕噜地吵嚷起來。意思就是在责怪她不该打儿子。
李莲英伤心欲绝。泪奔如雨。心一横。拿來半瓶农药就要喝。
农药对农家來说是必备品。因为农田时常要打农药。但这股味道很浓重。只要打开瓶盖老远就能闻出來。如果是老农。只要你打开瓶盖。他就能闻出这是什么农药。还有一点。大人通常会关照和训教儿女。“这瓶里是农药。不要去碰。会毒死人的。”
她的儿女见妈妈拿來农药就要喝。双双各自抱住母亲的一条大腿。跨在地上苦苦哀求。哭喊着叫;“妈妈不要……。”
“妈妈不要……。”
她的公公见媳妇要喝农药。急的从床上滚下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