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刚毅暗忖。下午工地肯定是去不成了。只能到明天再去。今天所带的钱也不够多。如果抢着去结账。恐怕会出洋相。只好作罢。既然温葵他说明天重新來过。反正明天我也要到工地里去的。顺便请他一餐。了却这个人情。就答应啦。
温葵见孔刚毅爽快地答应了。非常高兴。正中他的下怀。便试探着问道;“老同学下午还有甚么事要去办吗。”
孔刚毅已有了七八分醉意。含糊其辞地说;“沒……沒什么事了。就算有事也不去办了”。“我们好不容易碰到。”温葵又试探着说。“要不。我们下午好好去乐一乐。”
孔刚毅很重义气地回答说;“好啊。既然老同说话。我岂有不从之理。不知你想带我哪里去玩。”
就这样。孔刚毅头轻脚重跟着温葵走进了舞厅。
孔刚毅进的舞厅的时候醉意正浓。走路蹒跚。温葵和光头左右搀扶着他。一边说;“男人吗。哪个不喜欢到这种地方來玩。今天让老同学开开眼界。什么叫活得潇潇洒洒。”说着已经走进了一个包厢。前脚才走进。后脚领班领着几个小姐就來到。笑吟吟地跟温葵说;
“温老板。欢迎你來捧场。这几位小姐都是新來的。既温暖又漂亮。”温葵伸手在领班胸口摸一把说;“温不温暖。要试过才知道。你每次都说。这个小姐很温暖。那个小姐蛮漂亮。我先试用一下。好就留下。不好退台。”
温葵自作主张替孔刚毅挑了一个小姐。对领班又说;“如果小姐不温暖。服务不周到。我们随时都要退台的。”领班在小姐面前嘀咕了几句。陪笑说道;“温暖。保证温暖。”就退出了包厢。
孔刚毅倒在沙发里。口里胡乱地嚷着;“不行。我要出去……”温葵对小姐使个眼色。小姐领会。扑到在孔刚毅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妖媚肉麻地叫道;“大哥。你好帅呀。小妹陪你点歌。他们说你歌唱的很好听。”
孔刚毅在外面跑。听说过舞厅包小姐的事儿。有时候他从舞厅门口路过。听到舞厅里传出來悠扬动听的音乐声。使他陶醉。心里多想进去尝试一下。看到别的男人一个个走进去。他心里是又嫉妒又羡慕。他也是男人。也奢望有一天把这里当做常客。想不到。今天阴错阳错温葵如他所愿。把他带了进來。
小姐不像领班说的。是新來的。就算是新來的。也是那个舞厅换到这个舞厅的老小姐。她们每换一个舞厅。领班就会对客人说;“这位小姐是新來的。”
像这种小姐不是年纪偏大。就是长得不怎么好看。要么就是小姐心很滑。小姐很老练。一眼就看出。她的这位客人才是新來的。
温葵和光头是老客。经常光顾。小姐自己会挑。老练的小姐对新來的客人通常会自己先主动。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把大米献出來。下次还会再來。
第二天。孔刚毅一早來到工地。很顺利的见到了包工头。块石业务谈成了。心情自然的要好的很多。他今天是有备而來。沒有忘记昨天的约定。办完事就快到了吃中饭时分。他索性到饭店门口等候。
他清楚。昨天温葵化了不少的钱。遗憾的是他昨天多喝了酒。小姐白嫩的皮肤。雪白的大腿。两只颤巍巍的**。还有小姐身上的那股香味。害得他昨晚沒有睡好。衣服里粘的香味。他闻了又闻。
那个年代。尤其在穷山僻壤的地方。在妇女身上是很难闻到如此的香味的。闻到的都是一股汗臭味。所以使他有点神魂颠倒。他好后悔。早知道这样。昨天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小姐夸他歌唱的很好听。他唱着、唱着。就睡过去了。等他醒來。舞厅早已散场。
孔刚毅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肌肤。女人的重要部位。虽则是小姐。也使他难以忘怀。
温葵身边随跟着光头。他是故意晚到一步。孔刚毅看见他们到來。主动先去点菜。酒过三巡。温葵取笑地说道;“老同学。混得很不错么。当上了村干部。媳妇讨上了沒有。一定很漂亮吧。什么时候让老同学见见。”
不提媳妇倒还罢了。提起媳妇孔刚毅就來了火。一肚子不畅。他攥起酒壶。给两位满上。然后。攥起酒盅。与他们狠狠地猛撞了一下。意识是先干为敬。喝下了一大杯。怨毒说道;“别提了……。”
孔刚毅的表情温葵都尽收眼底。其实温葵早就掌握了孔刚毅的情况。他是明知故问的。不知就理的孔刚毅。心里本來就憋着一股怨气。温葵见状。立马攥起酒盅回敬。风趣说道;“兄弟。怎么了。媳妇长得漂亮。不愿意被我们瞧。就明说嘛。何必如此呢。”他已经改称为兄弟。兄弟比老同学自然要更亲近一了步。
孔刚毅喝下一杯闷酒。多了几分醉意。他越想越气。总与忍不住发起了牢骚。愤怨说道;“这个段祺正他妈的真不是东西。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身边已有了好几个美女。还不知足。还要抢我的女朋友。”
“什么。。谁抢你的女朋友。这么缺德。”温葵明明听得很清楚。却故意装醉问道。
孔刚毅來了气。顾不上喝醉不喝醉。连续地又喝下几杯。顿时醉意倍增。把刚才打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