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个晚上,陆歌都和马露蓉出去。
方素洁以为自己丈夫和马露蓉两人的感情到了难分难解的地步,感到一阵欣慰。夜里,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轻轻地抚摸着往日陆歌的枕头,枕巾冷冰冰的。
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浮现出自己男人和马露蓉在床上翻云弄雨的情景,虽然内心不由萌生一缕淡淡的莫明的悲哀。可是因为自己无法承担妻子的责任,无法给予丈夫‘性’福,她还能悒郁什么呢?尽管她的心底深处产生一缕淡淡的醋意,可是自已主动提出的主意,这能怪马露蓉吗?
这天晚上,大约深夜1点左右,陆歌回来了。方素洁恰巧睡醒,看到丈夫回来了,轻轻地问:“怎么不陪她到天亮哇?”
陆歌双手拥抱着妻子,难过地说:“老婆,你叫我怎么回答你呀?你愿意牺牲自己的爱情,一再叫我和她做那些事情,我真的不忍心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冷落寂寞啊!”
“傻瓜!只要你与她在一块感觉幸福了,快乐了,我心里就欣慰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的幸福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是很不道德的。回到家中看见你,心里觉得十分愧疚和难过。”陆歌这话如诉如怨,心中有一种无法说出口的难言之隐。
“别为我难过了,我愿意的。说真的,我很感谢马露蓉,看到你们两人恩恩爱爱,她乐意替代我为你负起妻子的责任,给予你‘性’福,我无怨无悔。”
方素洁说罢,轻轻地闻了一下丈夫的颈脖,她闻到了一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气味。她熟悉这股气息,这是马露蓉与他拥抱时残存在他身上的女人味,婉如一缕淡淡的兰花香。
稍时,她感兴趣地问他:“老公,她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比我温柔体贴吗,比我风情翩翩吗?”
妻子这般询问,直露无遗,从语调音色来判断,似乎显得很平静,很随意。可是,陆歌总觉得妻子的这些话后面,掩饰着许多无法说出口的痛苦和伤感。毕竟她才是自己的妻子,作为她的男人,没有跟她上床,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玩。她眼下表现的再怎么冷静,内心也是春潮翻滚,难以安定下来。
陆歌不想让妻子陷入无法拔身的情感陷阱,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话,而是转移话题:“老婆,别说了,快睡觉吧!”
方素洁看见丈夫有意避开她的提问,只好不吱声了。她知道,许多男人**后,一下子就象煮熟的面条完全疲软下来,需要恢复体力和精气,往往不想和妻子多说几句悄悄话,只顾自个睡自个的,她向来就理解自己丈夫。
不多时,陆歌发出了一阵阵轻微而匀称的酣声。
方素洁还没有睡意,她仍在想象丈夫和马露蓉上床的情景,她回想起自己男人往日与马露蓉作爱的姿式。暗暗思忖道,这个女人会采用什么样的体位来接纳自己的老公呢?思着想着,她不由把手搭在丈夫的裤裆部位。
突然间,她感觉触摸到一股湿漉漉的粘液。她抬起手闻了闻,闻到一股浓重的膻腥气味。她差点失声惊叫出口:“哎呀,老公遗精了!”
这几天他不是连续和马露蓉上床吗,他怎么还会遗精呢?一团疑云迅即笼罩在方素洁的心坎上。她当时好想立刻把丈夫叫醒起来,好好询问他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而她又想,老公肯定不可能老老实实承认的,他会编造出精彩的故事情节继续哄骗她。他们两人为什么没有上床呢,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两人的感情怎能不会燃烧起来呢?方素洁感到十分困惑。
为了弄清其中的缘故,方素洁只好装作不知内情的样子,她打算调查清楚原因后,再与丈夫和马露蓉摊牌。如果他们俩真的不愿意上床,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促成丈夫和马露蓉的好事,那她或许再次走上那条不归路了!
稍时,陆歌悄悄起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短裤衩,到卫生间去更换清洗。
方素洁假装已经酣睡入梦,没有吱声。
卫生间那边传来一阵哗哗响的流水声,流水声如同针尖一般一阵阵刺痛着这个女人的心,她遏力地忍耐着非同寻常的痛苦。
早上,陆歌起床比平时晚了一刻钟。他匆匆赶到外面买回包子和和豆浆,然后一阵狼咽虎吞填饱肚子。他看看时间,离上班时间还有十来分钟。
方素洁催他一声:“你快点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陆歌指着桌子上的包子和豆浆,说:“这些早点先搁在桌子上,等一会儿马露蓉来了,你叫她放进微波炉温热一下。”
“好啦,这些活儿不用你交待,马露蓉会为我温热好的。”
陆歌上前微微俯下头,轻轻吻一下妻子,然后微笑着打一声招呼“亲爱的,再见!”他语毕,转身出门去了。
听到男人走出客厅房间掩上门口的声音后,方素洁一只手仍然在轻轻地抚摸着丈夫方才给她在面颊上留下的吻痕,吻痕上的灼热感虽然已经消失,可是她感到很温暖。往日丈夫每天早上出门前,总是忘不了亲吻她一下。结婚十几年了,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恩爱举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