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气息。带着倔强和坚强。带着不折不挠的意念和坚贞不屈的抗拒。赫连清崎看着。嘴角的笑意慢慢的弥漫。迫使整张脸看起來都是那般的明媚。那般的夺目。
发根时不时的传來镇痛。青婴傲然站在阴暗的天牢里。沒有一丝畏惧的看着白少卿。刻骨的恨意。她竟然一丁点的掩藏都沒有。就那样坦然的展现给众人。
“哥哥。我不想死。你就向她求饶吧。你就向皇后娘娘请罪吧。不然玉婷一定会死的。哥哥。就当我求你。求你了。”白玉婷匍匐在地。一手拉住白少卿的腿。痛哭求饶。卑微的好似一颗沙砾般。
“不许哭。不许求饶。我白少卿征战多年。还从未对任何人求饶过。你若还是我白家的人。就收起眼泪。不许求饶。”白少卿恨铁不成钢的将白玉婷一脚踢开。一双喷火的眸子死一般的盯着青婴。
“我不要。是你。是你犯下的过错。你自己为什么不承担。偏偏让我來承担。我不要死。不要。”白玉婷松开白少卿的腿。一点点的爬向青婴。泪痕挂满了整张脸。再沒有往日的嚣张跋扈。清丽的容颜看起來除了苍白。还有深深的不甘。到了青婴脚下。突然扬起一抹自以为好看的笑容。仰头看着她。“皇后娘娘。我是我。他是他。求你原谅我吧。我知错了。贬我为庶人也可以。我不想死。”
冰冷的双眸微垂。看着脚下的人。一阵阵的厌恶和反感。脚下连退几步。“不要以为本宫傻。苦肉计。在本宫面前不好用。”冷笑渐渐弥漫。转身离开。紧攥的双拳早已侵染着鲜血。怒不可赦之下的她。竟然一下冷静了下來。还不够。白少卿必须要付出代价。
出了天牢。一刻也沒有闲着。隐隐的。总感觉有人跟着她。心知会是赫连清崎。只是此刻还沒有时间來感谢他的出手相救。回到了幽兰殿。叫來了进宝。这个现在后宫最有权力的公公依旧每日恪尽职守在青婴左右。沒有一丝的怠慢。要了出宫的令牌。青婴决定今日出宫一趟。
皇子府。是建立在京城内一处别致的庄院。特意为楼英所建。不远处。便是恭亲王楼澈的府邸。青婴穿着便装。在进宝的陪同下。趁着夜色赶來。
通传的家丁并不认识青婴。又赶上楼英出门。是由三公主亲自接待。
看着气定神闲的青婴。三公主眼里疑惑而又妒忌。她怎么就能如此淡定的坐在这里。三公主不懂。她就是想不明白。新婚不久。楼英根本沒有走进过她的房间。甚至每天都看不到他的人。她也闹过。也哭过。甚至去宫中找过夜青婴。却依然沒有换來楼英的亲近。越看越气。却又尝试过她的手段。所以。两人就这样坐在屋中。一声不吭的各自喝着茶。
凌乱的脚步声传來。楼英被众人簇拥着回來。一身的酒气。一进门。看到坐在堂中的青婴。先是一愣。使劲摇摇头。惊诧的看着她。“青婴。你。你怎么來了。”
“寻你有事。很着急。就从宫中出來了。现在可有空。”青婴站起身。一旁的进宝连忙搭着手搀扶着。
挥开一旁家丁的搀扶。楼英点点头。“去书房吧。”从进门。到转身离开。楼英的眼神始终沒有往三公主身上落下一眼。青婴见此。也來不及多说。跟着楼英的身后前往书房。
到了书房。青婴吩咐着进宝在外等候。独自在屋内和楼英详谈。
一个时辰过去。青婴走出书房。朝着楼英轻笑。“此番前來。真是麻烦你了。估计三公主只怕又会多想。别觉得我啰嗦。既是成亲的人。就切莫怠慢了身边人。即便你不喜欢她。”
坐着來时的马车回宫。快到宫门口时。马车猛然一停。青婴还未來得及反应。便已经从坐上跌落。掀开车帘看去。迎面停着一辆马车。将他们的去路阻拦。
进宝跳下马车。走上去询问。片刻之后回來。掀开车帘。“主子。是恭亲王。”
“不要逗留。直接回宫。”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夜幕中却听得十分的真切。带着一股子莫名的气郁。静静的坐在车内。许久之后。马车依旧一动不动。气呼呼的将车帘掀开。进宝早就不知去向。坐在外面的。赫然是面容淡定的楼澈。
放开车帘。坐回到位置上。微微的叹气。
“那一日在天牢。我心知你在。那些话依然说出口。就是沒有将你置之度外。”柔和的男声。青婴听着。连身子都开始轻颤。她还是那样的在乎他。哪怕只是一个声音。都会让她悸动。
“那一日我离开。是因为我看到你身后的那个人。青婴。是否因为我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将來。所以你在生气。我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我以为我可以毫无顾忌的面对。却发现我不能。我不能眼看着你和别人笑。和别人说话。”
“晚了。在你和白少卿一个阵营时。在你知道他一次次**云夕时。在你利用我的时候。所有的这一切。都在我想明白以后。变成了一个可悲的笑话。我不会再信你。楼澈。我们到此为止。从进宫的那一刻。你算计了一切。却惟独沒有算到。我会这么快知道所有。沒有谁可以告诉我。是我一次次的选择相信你。我甚至装傻。认为我的愚蠢可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