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此的和我说话?你当真要与我如此的疏远?”
“皇上所言,妾身并不理解,何为如此说话,何为如此疏远?青婴一向便是如此,恩怨分明,谁对臣妾好,臣妾自然不会忘记,不过,对臣妾不好之人,即便用再多的手段,也无法换來臣妾的真心,又何况,臣妾本就是令人厌恶之人。”言语之中,始终淡笑,清浅的令对面之人心惊胆战,这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心情脱俗的女子,再不是他心中那个柔情似水,聪明绝顶的女子,甚至,他开始觉得陌生,陌生的可怕。
他眼中的惊恐,令她心生一种报复的喜悦,敛起面上的笑容,变得阴霾:“楼澈,因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