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带着绵柔与缠绵飘落。扬扬洒洒的湿润着整片大地。带走了夏的炎热。为人们带了丝丝的凉意。
无极国。景阳宫内。幽香袅袅。青婴依靠在软塌之上。垂首摆弄着一块方正的绣牡丹花样的锦帕。细细的端详。许久不曾言语。倒是一旁的春喜耐不住性子。
"主子。可看出了什么可疑之处。"
青婴揉揉眉间。轻闭上眼。微微的酸涩。令她谈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这种锦帕在宫中随处可见。若要追寻。只怕难上加难。若是有心之人知晓此事。指不定已经做出了防范。不过。既然有了这份证据。追查还是需要的。"
青婴挪了挪身子将锦帕递给春喜:"收起來。这事还是要和皇上商讨一番。"
春喜走上前。接过锦帕。收在了袖口中。眼神飘忽不定。看看青婴。却又好似在犹豫什么。青婴见状挑眉看着她。等待着她做回答。
犹豫了片刻。春喜狠狠的咬咬牙。抬头看着青婴:"主子。有件事。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可是不讲。奴婢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看着春喜左右为难。青婴摇头轻笑:"该不该说你总要掂量啊。若是说出來是不好的事情。就干脆不说。若是这事你认为可以说便说。你的主子可不是那种强人所难之人。"
话落。春喜面上微楞。稍作犹豫。缓缓的开口说到:"主子。奴婢明白东屋里的那个人与你关系非浅。可是。这几日。奴婢发现她似乎有心事。而且。而且就在昨日。她似乎独自离开过。"
听闻此话。青婴到未觉得有何不快之色。反倒是点头轻笑:"若是有空。你就多看看她在做什么。不过要注意。不要有任何的闪失。"
宫内青婴与春喜在交谈。宫外却传來一声尖细的高呼。闻声。青婴抬眸看着宫门之处。一袭明黄的长袍率先映入眼帘。楼澈面带着轻笑走进來。面冠如玉。竟是说不上的俊美绝然。
青婴与楼澈早已不似军臣之间那种浅薄。更像是平常夫妻之间的种融洽。少了宫廷之中的礼节。青婴倒是觉得。这样他们之间才能更好的相处。
春喜但是会察言观色。为楼澈端來一盏清茶。便匆匆的退下。
楼澈瞧瞧青婴。一下坐在了她身旁的软踏上。伸手将她拉进怀中。宠溺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记轻吻。半眯着眼。每日里。只有在青婴的身边才能感受到片刻的清净和舒畅。他要好好的去珍惜。这难得的空闲。
"怎么这会來了。今日朝堂之上难道沒事。"青婴迎合着他的眼。眼中蕴含着一丝笑意。
"若是沒事。我还正好清净片刻。可事情总不是你所想的那般顺人意。除了你这。我不知道哪里还能有一处清净之地。若是连你都嫌弃我。哎。人生还有什么意思。"说完。楼澈深深的叹了口气。手却不老实的说着青婴的后背一路溜到了胸前的饱满之处。
青婴忙伸手抓住楼澈不老实的手。瑶瑶头:"皇上既然事多。就应该抽出更多的时间來应对。怎好在此动手动脚得呢。"
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來。青婴微红的脸颊上虽是一派淡然。还是掩藏不了那浓浓的笑意和羞涩。目光注视着楼澈。
楼澈点点头。手下却又使了一分的力气:"朕此时甚忙。"
自打那次沈云夕一番无理的折腾之后。就安静了许久。青婴今日得空。竟带着春喜和消失几日的孟玉亲自前去"探望"。
本该异常繁华和华贵的宫殿内。却不是心中所想的样子。青婴环顾四周。竟感萧条和凄凉之色。就连宫人也是寥寥无几。即便有。亦是懒洋洋的坐在屋檐下乘凉。看着青婴几人前來。几个零散的宫人慌忙的跪地行礼。
青婴实在好奇。就是沈云夕的性子。也决然不可能会变成这样。一抬眼。正看到从主殿走出來的沈云夕。目光落在她一身清浅的长裙之上。一时间觉得诧异。那身衣衫看的好生的眼熟。
沈云夕的目光落在青婴的身上。目光清潋。束起的长发因为太过紧绷。将她的眼角拉扯着挑起。看起來分外的妩媚。浅妆之下。竟现风情。
勾了勾嘴角。青婴微微的轻笑出声:"姐姐今天是专程这般打扮的吗。是要去养心殿吗。"
心中早就知晓。还是有意提出。她沈云夕为了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抛弃了花无念。害得白少卿生不如死。抛却了姐妹之情。只为得到楼澈的宠爱。这一切。不得不说是她咎由自取。多行不义必自毙。即便她再显得娇媚与楚楚可怜。还是得不到楼澈。
本以为两人见面总会怒剑拔张。谁知沈云夕不仅沒有朝着青婴行礼。反倒是冷冷一笑。快速的离开。
朝着身旁的孟玉打了一个眼色。孟玉瞬间了然。快速的跟了上去。随即消失不见。直到身影消失。青婴才收起了眼光。将面前的宫殿细细的看了个清楚。
青婴嘴角一勾。转身就往外走。身后的春喜并未多问。跟在青婴的身后。看样子。亦是朝养心殿赶去。
途径御花园。又碰到了出來游玩的淑妃。青婴淡淡的回应着。不给她过多的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