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心生一计,疯狂地大笑一声:“小鳄鱼,这是你自找苦吃。”他的心底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生体的外骨骼曲张,变成了如铡刀一样,猛地扎进了恐鳄兽的血肉里。
生体的吞噬细胞张开,寄生虫梭梭地排开恐鳄的血肉,为他打开了一个巨大的道路:“嘿嘿,你不是长得大嘛,好,老子就扒开你的肉,顺着你的骨头缝钻到你的脑袋里,控制你的思想。”
袭川恐惧地看着陈风的行为,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陈风才可以做出如此残暴的事情。不过在血肉里钻行对于青鳞兽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这个怪兽的血肉粗糙地就跟石头一样,黑暗无边,袭川很害怕这里,因为这里比黑暗的地底多了一样东西:血腥。
陈风的嘴中含着恐鳄粗如手臂的血管,咕咕地吸收着辣如岩浆的鲜血,阴测测地冷笑道:“嘿嘿,我喜欢黑暗,并且崇拜黑暗,哈哈…”
“…吼…”
在这个黑暗且血腥的血肉时间,陪伴陈风残暴的是袭川的恐惧和恐鳄的惨叫,黑暗无边,崇拜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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