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似的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看着床上吊着水的簌泠埋怨道“将近42度的高烧,簌泠,你这是干嘛了?身子骨弱,就别那么逞强,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真是的”木泫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的说了一大通,即使只有他一个人听得见,他是心疼她了么?木泫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他现在唯一的心愿是希望簌泠赶快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
簌泠感觉自己堕入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没有她讨厌的人,就只有她和爷爷,她还是小时候,爷爷带着她在田间散步,她记得天边的美丽的火烧云,梦到无边的像毡子的稻子。没有忧伤,没有木,那时候她还不需要木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