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扶额。觉得掌心发烫。勉强打起精神对罗茜笑:“你们就不要挂在心上了。不是你们的责任。帮我问你父母还有任寻他爸好。”
返回北京第二天。她就递了辞职报告。公司依然还是惯例式的挽留。给她一周时间考虑。但是她很清楚。这一个星期只是用來交接的。中国问題不少。人才更是不少。她的确有她的能力和所长。但也绝对沒到缺之不可的地位。她走以后立刻就会有人补上來。如果非要让她举出一样可以和信用危机相抗衡的东西。她想來想去。或许只有资本。她现在唯一应该好好考虑的。已经不是如何保住这一份工作。而是如何尽快找到新的工作。她的房贷还沒有还完……
正式办离职手续那天。她接到陈宇扬的电话。她直接按下拒听键。然后屏蔽了这个号码。有人说。年轻人犯错上帝也会原谅。但她一直都认为。这句话只能对知错能改的人奏效。她不是一个会想法子实施报复的人。但以德报怨这种事。她也从來不做。
然而。当她又回到独自一人的家里。面对形单影只。她只能抱着猫在沙发上蜷缩起來。
糯米仰着脸。瞪大了眼睛望着她。不时甩动被泪水溅湿的耳朵。不明白她为何掉了眼泪。
然而。那个明白她的人呢。
三个月。明明说了三个月就要回來。为什么偏还是迟迟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