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骂道：“拍什么拍，有什么好拍的？”
被夺去手机的男的梗着脖子道：“你摔我手机干嘛，我想拍就拍。”
女人哼了一声道：“刚才小偷经过的时候你都干什么了，这会儿还有脸拍照。”
男的脸涨得通红，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其他人看女人如此泼辣，纷纷把手机收了起来，围观的人渐渐散开。
“你没事吧？”
一瞬间，女人像换了个人，态度恭敬，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要是让认识她的人看见这一幕，非得把眼珠子惊得掉下来不可。
郝啸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嘟囔道：“能没事吧，我都快被撞散架了。”
当他看见女人的脸的时候，隐隐觉得有些熟悉，转而瞪大眼睛道：“是你？”
“是你？”
两个异口同声。
女人脸上的表情变了数变，最终放低姿态道：“今天的事真是谢谢你了。”
郝啸走了几步，捡起地上被踩得变形了的烧饼，心中郁闷得直想大哭一场，哪里有心情理一个还没面试就把自己刷下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