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虽然红毛说给钱,但是根据以往惯例,今晚多半也还是吃白食的主,而且点的菜绝不会便宜。里外一算,大几百将近一千块钱就这样打水漂了,老板岂能不犹豫,不肉痛。
他这拖家带口,每天忙到夜里两三点,挣得全是辛苦钱,虽然一个月多起来能挣个三万五万,但是除去上交给城管的钱,以及红毛这些混混的保护费,剩下来也多不到哪里去。
何况这些人时不时都要来吃个饭打个牙祭什么的,从来都不主动提钱的事,他们不提,老板自然不敢提,否则被劈头盖脸骂一顿都是轻的,严重的甚至会大打出手。当然大打出手的都是痞子混混,至于城管之流,他们当时或许会把钱给你,但是指不定往后什么时候给你来个绊子使个坏什么的,让你的损失绝对大过他当时的付出。
所以一段日子下来,老板也算是学精了,对这些人只能笑脸相迎,而且决不能主动提饭钱的事,毕竟他们这些升斗小民想要过好日子,就得两头讨好,什么人都不能得罪。
“那个,红哥”,老板搓着双手,陪着笑脸,做最后的抗争:“你也看到了,今晚确实人多,要不您几位先将就着,大不了这个月的保护费……多加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