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清倒地之后,五皇子吴琰抱起了左斯清,然后对皇帝说,“父皇,左将军绝对是无辜的,刚才左斯清已经列出那么多的证据了,孰是孰非,真真假假,我相信您一定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我不管你要怎么对待左将军一家,但是左斯清现在已经昏迷了,我必须要找太医医治她。”
然后不管皇上最后的旨意,母妃要吃人的眼神,众人惊诧的表情,吴琰抱着左斯清就回了他的晴物殿,陆琛也和他一起的,一将左斯清放在他的床上,左斯清就睁开了眼睛,死死拉着陆琛的手,“不要让别人知道我的伤。”然后就又昏了过去。
直到左斯清被五皇子抱走,众人似乎才从刚才的一幕中缓过神来,这孩子可真是聪明呐,一下子就看出了所有的问题,虽然他们也知道这样的事也许有猫腻,但是这个孩子却用自己的行动拯救了将军府啊,起码。皇上现在会下令彻查此事,将军府应该也还是安全的才对。
这时候,正巧太医赶了过来,吴琰吩咐他手下的一个颇为伶俐的宫女照顾着左斯清,然后对太医嘱咐说,“一会儿面对众人,她身上无论有什么伤,你只需要说她是因为被一掌伤到即可。”
太医正在给左斯清诊脉,这时候,孙逸贤和太子,佳淳郡主和林妃,以及皇帝身边的太监高公公都赶了过来,还有一些左家的朋友,太子率先问话,“她怎么样了?”
“回太子。这位姑娘因为刚才受了一掌,伤及心肺,导致血脉不畅,经脉紊乱,刚才又运用内力,怒极攻心,以致于体内混热之气无法散发出来,所以吐血发烧。老臣开几副散热和补气的药就好。只是这位姑娘很是需要休息,不可打扰。”
吴琰这时候说道,“既然她需要休息,大家也都知道了她的情况,现在就回去了吧,我就不送了。娥儿,送客。”吴琰说完就走进了左斯清休息的内室。
太子本想再说点什么,但是碍于这种情况下,也不便多说,于是甩袖离开了。
林妃见自己的儿子这样坚决,也不好弗了他的面子,所以也只好走了。
剩下的人除了孙逸贤都是为别人传话的人,所以也都走了。
只有孙逸贤留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不肯离去,。宫女娥儿见他还不走,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孙逸贤又往里看了一看,最终什么也看不到,所以就走了。
吴琰和陆琛看见众人走了,赶紧问太医,“太医,她究竟怎么了?”
“这位姑娘左肩受了很严重的伤,似乎是一种有旋钩的暗器所为,本来已经包扎好了的,但是今天又受了一掌正中她的伤口,以致于伤口崩裂,血流不止.....”
“什么?你是说,她的伤口从被打得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流血了,一直流到现在?”陆琛开口说。
“是的。而且这位姑娘似乎还中了毒,所以导致她高烧不退,她的高烧可能是昨夜就已经开始的了,那时候身体就已经非常虚弱,强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这位姑娘真是一位我见过的少数几位这么能忍的了。”太医说道。
“那还不快给她治伤。”吴琰说道。
“五皇子,她的伤伤在肩膀,只能让一位宫女替她上药,老臣不便动手。”
这时候宫女娥儿将左斯清的衣服换了下来,外面的衣服倒是没什么事,但是里衣,几乎已经被血浸透了,“主子,这姑娘穿的是天蚕锦衣,难怪看不出来她流血了。”现在那衣服内里几乎已经全是血迹。
那太医见此情景,”只怕我要先为这位姑娘扎针止血才行。这血再多流个一刻钟,这孩子恐怕就没命了。”
陆琛和五皇子均是一惊,原来左斯清的伤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但是她居然什么也不说,还为左家找出证据,证明左家是遭到陷害的。这样一个女子,究竟拥有怎样的毅力。
等到左斯清的伤口包扎好,宫女也给她喂了药,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陆琛知道左斯清没事了,自己也该走了,而且,还要去天牢看看左存厚他们呢。哎,真不知道是谁那么狠毒,连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幸亏左斯清机智。
吴琰看着脸色依然苍白的左斯清,这个女生真让人心疼。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说一句话,甚至之前那么唯唯诺诺,但是为了左家居然不惜痛斥父皇,真是个有血性的女子。
太子走在路上时,心里想的还是左斯清,昨日在大街上看到她武功那么高强,但是今日却故意受伤;在大街上那么机智灵敏的一个人,在父皇面前却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连他都可以感觉到父皇的不悦;还说自己什么都不会,不就是不想嫁给自己吗?还做了那么多。最后出现那种情况时,她才奋起反抗,也许,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连自己都没有发现那小篆和大篆的区别,她却是发现了。这样聪慧的一个女子,才应该是太子妃的首选。
回到东宫时,皇后已经在那里等他了,“阿瑞,那孩子怎么样了?”
“说是受了一掌,伤了心肺,导致血脉不畅,而后怒极攻心,所以吐血发烧,需要休息。”
“阿瑞,那孩子,只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