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眼都不眨。
“老二......”
“二当家的......”
左斯清看着这一群人,“现在,你们是要死呢?还是,听我的话?”
“士可杀不可辱,随便你要怎么样?”
“哦,士可杀不可辱?你现在是想要告诉我这一句话吗?我告诉你,这才是最大的笑话,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好好当你们的士兵在边境戍边守土,反而在此沦为匪贼,强抢百姓财物,好看的小说:。第一,你们落草为寇,违背了士兵的天职,这是不忠;第二,你们强抢无辜,违背了做人的准则,这是不义;第三,你们明知这是不对的却依然要做,这是不仁。就这样,你还配跟我说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吗?我看你罔为读书人!”左斯清说完,冷冷看着下面的人。
“你。你居然知道我们是兵匪?”那个读书人说道。
左斯清笑了,一句话不答。
大当家的看着这个年青人,这个人,果然厉害。
“当然,你们如果跟着我,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不仅不会亏待你们,我还会让你们活得很好,比落草为寇活得更好。”左斯清适时的说。
“那你杀了我们的二当家这笔账又怎么算?”有一个人说道。
“放心,你们的二当家死不了。我只是让他身体上多个窟窿,流了点血罢了。那把刀,并没有穿过他的心脏,差一点点而已。”
大当家的看着左斯清,这个人,先是威逼,现在又是利诱,果然懂得如何驯服人。“你为何知道我们先前的身份?”
“你是大当家的吧。很简单,第一,你们刚才抢劫我们的时候训练有素,有谋有略,很显然之前经过特殊的训练;第二,你们和我打斗的时候,出手稳准狠,这是只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有的戾气;第三,你们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边陲重地。不是士兵,是什么?至于为什么看出你是读书人,那是因为只有读书人,才会在快死之前,酸溜溜的说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之类的废话。”左斯清慢悠悠的解释。“但我不懂的是,你们既然是士兵,为何会落草为寇?这不符合正常的士兵的规整呀?”
大当家的说道,“你以为我们想这样吗?还不是被逼的。”
“被逼的?谁能逼你们?皇上不是已经将每位士兵的饷银发下来了吗?”左斯清很是不解。
“哪有什么饷银,我家中的老父亲写家书过来告诉我,说是老母亲得了重病急需银两,但是却没有人发给他们,我去找外委千总,谁知这人却理都不理我,还说我胡说八道,我当时一时气愤就和他争执起来了,岂料我下手太狠,竟然将他打死,后来就逃到了这里。”
大当家的说完,另一个人也说道,“我家中在西北本是富足的,岂料家中遭遇祸患才会至此,不然,谁会来过这刀口舔血的日子。”
左斯清听完就点了点头,“既然你们都这么有苦衷,那就跟着我吧,我浊少爷可不会再让你们吃亏。”
“你说,你是浊少爷?就是那个大商人浊少爷?”刚才那人说道。
“本少何故骗你们。”
“原来你是浊少爷,浊少爷,家父就是陈流芳。”
“你是陈伯的儿子?可为何......为何陈伯没找到你?”
“当初我随流民来到这里的,我还以为家父已经去了,他还好吗?”
“他还好,现如今正在京城的清酒坊当掌柜的。”
“多谢浊少爷相帮,我父亲才可安然无恙,好看的小说:。”
“无妨,既然这样,胡三,放了他们。”左斯清说道。
等到这些都被放了,左斯清说道,“我浊少爷不喜欢留下不踏实的人,现在我也不想和你们多说了,你们想走的就走,想留的就留,我决不拦你们。”
一屋子的人想了一会儿,“愿为浊少爷效劳。”
左斯清笑了,“好,如果你们对我还有什么不了解,大可以问陈福祥。”左斯清看着大当家的说,“我们去后院细谈吧。”
“好。”
到了后院,左斯清首先问道,“不知大当家的如何称呼?”
“浊少爷不必客气,叫我王棋就可以了。”
“王棋,你是否真心愿意跟着我。如果你是真心的,那么你过去的种种我都会当做没有发生过,不管你是怎样的过去,怎样的背景。连你这个虚名,我也接受,因为,我知道你是个人才。”
王棋看着左斯清,这个人何等的玲珑七窍,细腻心思,竟然看穿了一切。
“不用这样看着我,如果我所料非虚,刚才那一段遭遇,应该是躺在地上的那个二当家的吧。”左斯清笑了笑,“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你只需帮我训练五千精兵即可。”
左斯清就是要把实情告诉他,这样,才能更好的让这个男人信服。
王棋不可置信的看着左斯清,“你,你你要?你要......”他还以为左斯清要造反,所以训练精兵。
左斯清摇了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