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和阿史那楼罗共同去面对什么,更别提去努力了,所以这样的一份感激和感动,终究不是爱情,其他书友正在看:。
“左贤王,你还是回去吧,我还要去天山为阿德求药。你别忘记我说过的话,阿德有事,那么,到时候染血的,就不只是一个人了!”
阿史那楼罗赶下了两声,“你竟然也会威胁我了!不肯听我解释,也不肯要我的帮助,左斯清,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为什么老是只想着你一个人,左斯清,你可真是个自私的人。”
左斯清定定的看着阿史那楼罗,一边的嘴角弯了起来,“左贤王,你要明白,我的身份,是浊少爷,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商人该做的。至于你说的那些,呵呵,我确实难以做到。”
“我都这样低三下四的来求得你的原谅了,你还是要这样。左斯清,你算什么?”
“哈哈,哈哈哈,左贤王,你还真是可笑,我就是知道自己不算什么,所以才不敢跟您称兄道弟。”
“哈哈,是吗?原来你浊少爷就是这样的作风,本王今日算是了解到了。沙林,我们走。”
左斯清还根本不知道其实阿史那楼罗这一次来就是为了给她送药,但是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所以阿史那楼罗想要送药的目的也没有达到。就因为如此,现在的左斯清,要去天山为阿德求药。
这是左斯清没办法的一种毒药,她已经青鹤传书给玉辰师父了,玉辰师父说过,这种毒药,她也无能为力。因为这种毒药出现的时间和炼制人物没有人知道,而且这种毒药的成分,居然有一种是她也不知道的,似乎,这一种药,是一种独门种植和培育的良药。
看着这样的情况,左斯清也没办法了。自己的医术是跟着玉辰师父学的,毕竟十年不到,自己又不是天才,就算当初学得那么认真,很多的疑难杂症,左斯清要解决也还是很困难的。中医这种东西,需要摸索的地方简直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此去天山,连天山老道的姓名都不知道,所以,真不知道该怎么去拿药。但是,既然天山老道的名气那么盛,那么,要想找他,肯定不会是难事。
收拾好路上的包袱细软,左斯清就驾马而去。一路上尘土飞扬。左斯清一般都走的是小路而非官道,这样,会快了很多。
虽然其间遇到了不少的山间毛贼和强盗,但是对左斯清来说,不过是像拔草那么简单。经过了阿史那楼罗给她下过一次的药之后,左斯清更加的小心,就算知道自己的实力,但是,也万不可掉以轻心,轻敌,是最不该做的蠢事!
经过三天三夜的飞驰,左斯清到达了天山。刚一下马,那千里马便倒在了地上,可见,左斯清这三日来的辛苦。连千里马都累成这样了。左斯清抬头看了看天山,什么都没有写,也没有标明路标,只是山脚高大的灌木告诉了左斯清,这里的不寻常。
因为,灌木也有大概十丈那么高,这实在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里的一切,都透露着诡异。而且,师父这一次特别提醒过自己,如果要去天山老道那里求药,千万不要说是自己的徒弟,否则,这个老家伙一定会生气。
不是用的‘可能’,而是‘一定’!
这不禁让左斯清猜想,师父和这个天山老道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还有十年前,那时候,师父应该是躲藏在将军府才对,到底师父要躲的人是谁,至今左斯清也不知道。会不会,就是这个天山老道。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左斯清便觉得此行应该是不会那么轻松的。
现在看这个天山的样子,一眼望不到山顶,听说这个天山老道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是个奇人,一看这里的表面就可以猜到。只是,这第一关,到底有什么玄机呢?
左斯清左看右看,就发现了有一棵灌木和其他的有些不太一样,其他的树树顶都是一枝,而唯有这一棵树,树顶居然是两枝,。左斯清转了转眼睛,然后弯了弯唇角,一支飞镖打在了这棵树两个枝桠中心的地方,果然,眼前的树瞬间分成了两列。
看来这个天山老道确实很有意思,连这样的布局都设计得那么巧妙。欲想破解,必要理解出题者的心意。心意,就在心中。
如果不是细心之人绝对难以发现,可能也永远都上不去天山了。就算想要强行上去,只怕不是殒命就是伤残,也难怪,这些年得见天山老道的人,少之又少。
一小块立着的牌子出现在了左斯清的眼前,只见上面写着几个俊逸非凡的大字‘天山,脚下,天上,星云之下。’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如果想要上去,应该是要先观察星云,至于这星云该是什么样子也只能等了。
栓好了马,左斯清找了些柴火生火,还好今日天朗气清,夜晚应该能够看到星云。随意吃了些干粮补充体力,也许日后还有很多需要动用体力的事,自己需要加强。
大概等了半个时辰,天就已经全黑了下来,抬头望天。东边出现了角宿、亢宿和心宿,这三宿先不论吉凶,光是方向便已经直指南方,但是今天的北斗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