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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魂附魂(1 / 2)

怎么办?许你扎进我的额头,不许我扎进你的额头吗?

肖山道顾不得多想,低头往下一扎,猛然一头向丑鬼分裂开的脑袋里扎下去。

“啊!魂附魂,我,我成了这小子的魂奴了,我,我不甘心……”

肖山道只听到丑鬼说出这么一句话后,头已经扎进他敞开的脑袋里,只感觉躯体往下一沉,双脚已经踏在实地上,刚才的悬浮状态消失了。

悬浮感消失了,心脏又开始在胸腔中“砰砰砰”狂跳,一阵剧烈头痛感觉又袭来。

“哎呦……,我的头好痛!”肖山道被剧烈头痛刺激的几乎昏晕过去,头痛昏晕中,脑海里突然多出许多记忆,稀奇古怪的记忆,这些记忆是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多出的记忆中,有陪伴如天仙般美貌的女孩子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床上塌下亲爱柔情。

也有高来高去蹿房越脊,在高墙大户人家偷金盗银,在富商云集的热闹处摸人身上的银钱。

也有童年时拜师学习《鸡鸣狗盗术》时的辛苦,因为躲懒被师父责罚的伤痕体验……。

哎呦呵!我是谁?难道我死了,死后能想起前世记忆,这些记忆是我前世记忆,我前世是一个风流潇洒的贼偷?

我到底死没死,或者我被石头把脑袋砸坏了?

肖山道抬手摸了一把头上疼痛的地方,手上黏糊糊的,虽然天黑看不见,但知道手上黏糊糊沾的是头上流淌的鲜血。

流血了,死人没有血吧?人是赤条条而来,赤条条而去的,只要身上穿着衣服,就证明自己没死。

肖山道迅速把手中的鸡血石放在帆布包里,双手在身上摸了一遍,身上的衣服、裤子和鞋子都在,不错,我还在躯体里,我还活着,还活着……。

我还活着,我头脑里多出的记忆从哪儿来的,我是老实安分的肖山道,我还是风流潇洒被香香一口慢性毒酒害死的神偷花皮郎……。

花皮郎?香香?

哎呦呵!肖山道心脏狂跳一下。

鸡鸣山窝里的山民都知道此处茫茫大山里,埋葬着一个唐朝时期名叫花皮郎的神偷。

传说花皮郎偷技如神,但好色好酒,色胆包天到敢潜入皇宫中调戏唐明皇的小老婆杨贵妃。

唐明皇大怒之下,全国缉捕也拿不到他。最后动用美人计,令一个叫香香的绝色美人勾引他,嘴对嘴喂了他一口慢性毒酒,将之毒杀在寻欢归去的路途上。

此人临死前叮嘱徒子徒孙们,说自己干了一辈子鸡鸣狗盗的勾当,一生为贼不虚伪,从不自夸自己为梁上君子。生前不虚伪,死后也要磊落,把自己埋在鸡鸣山中吧!

他的徒子徒孙按照他的遗嘱,将他偷偷掩埋在这茫茫鸡鸣山中,传说此人墓葬中,陪葬了他生前偷来的许多价值连城的宝贝。

花皮郎这个名字如今被淹没在历史尘埃中,但鸡鸣山人都知道,明朝作家施耐庵在写《水浒传》时,把他写入书中。

施耐庵或许考虑到树立英雄不好色的侠义形象,把花皮郎采花恶名抹去,时过境迁,将花皮郎改名为时迁,成为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

后世一批又一批的盗墓贼来到这老山窝里,费尽心机寻找此人的坟墓,想把他坟墓里的随葬品盗取走,全都一无所获。

哎呦呵!山里有关花皮郎的传说,基本上能和头脑里新出现的记忆相互印证。这,这……,香香,美女香香被徒儿们活剥了人皮,死后灵魂诅咒在锁魂瓶内,和我合葬在一起……。

不对!不是和我合葬在一起。我不是花皮郎,但我拥有花皮郎的记忆,这是为什么?我为什么拥有花皮郎的记忆?

刚才我扎进我自己的……,不是我自己,是我扎入丑鬼裂开的头颅里,他惊叫了一声:“啊!魂附魂,我,我成了这小子的魂奴了,我,我不甘心……”

肖山道愣了一愣,忽然明白了,不由哈哈哈一阵大笑:

“哈哈哈……好一个魂附魂,我明白了!丑鬼就是千年前埋葬在鸡鸣老山窝里的神偷花皮郎,他想附体我不成,反而被我魂附魂了。也就是说,他的灵魂受我支配,从此以后,他就是我了,而我还是我,我是他的主人,拥有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记忆……”

此时,一轮明月媚亮了许多,风声比刚才小了许多,远山近峰,一片朦朦胧胧,一片静谧安详。

肖山道盘腿坐在地下,心境沉稳下来,细细地把脑海里花皮郎的记忆回想一遍,心里一阵激动,一阵迷茫,抬眼向夜色笼罩中的雄根峰看去,心中一阵好笑。

怪不得盗墓贼们寻找千年也找不到花皮郎的坟墓,因为花皮郎临死前嘱咐徒子徒孙们,不要为他寻找阴宅宝地,反其道而行之,把他埋葬在鸡鸣老山窝阳气最足的地方。

埋葬在阳性十足的雄根峰下。

花皮郎以雄根峰为坟丘,工程量不小,墓道入口就在五十步外,鬼影出现的那片密树林里。

确切的说,墓道入口就在鬼影如白色轻雾晃荡的树林间隙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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