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压抑住性趣一抽身从小花身上爬起来,提裤子束腰带,露出一脸笑容看向马小花。
按照山里冲喜规矩,肖山道已经自认为是马小花的丈夫了。
小花双眼一直盯着肖山道看,发现他笑呵呵忙着提裤子,想起刚才迷迷糊糊好像和一个男人发生了激情,吓得心脏狂跳起来。
在这一刻,马小花头脑有些发晕,惊恐地低头看自己的下身,发现裤子褪到了脚脖,慌忙伸手把裤子提上来,顺便在裤裆里摸了一把,摸了一手处女血。
“啊!妈妈啊!我被小道流氓了!”
费静梅叹了一口气,抬手捂住女儿的嘴巴,阻止她嚷嚷。然后把脸一板,冲肖山道说道:“小道,天很晚了,你回家吧!”
“妈妈,小道他流氓我……”小花被小道流氓破了身,嫁给有钱男人的资本没有了,此刻根本不能原谅他,还想高声嚷嚷,被肖山道一句话惊得差点背过气去。
肖山道呵呵一笑,冲马小花说道:“花,我不是流氓你,我是给你冲喜,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丈夫了,你放心,我会给你好日子过得,跟了我你不会后悔!”
“什么?”马小花差点晕过去,惊恐地看向妈妈,想从她眼神里看到否定。
“小道,天很晚了,你该走了!”费静梅没有向女儿否定,而是第二次向肖山道下了逐客令,想把他赶走,就此不认这个女婿了。
肖山道眨巴一下眼睛,你什么意思?我裤子刚提起来你就赶我走?把我当种马了还是怎么的?气的一屁股坐到病床上,只听“咔嚓”一声,斜背在身上的帆布包砸到床上。
帆布包里有两个成人拳头大的鸡血石,重量可不轻,砸到床上自然会“咔嚓”响一声。
山里人听惯石头的响声,这一声响动立刻引起费静梅的注意,肖马村被乡政府的干部围堵了一夜一天,为的就是鸡血石。丈夫和两个儿子从医院回家后就被封堵在村里出不来了,难道小道身上有鸡血石?
费静梅双眼盯在帆布包上,看到帆布包沉甸甸的,目测一下感觉里面应该有一块很大的鸡血石,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冲气哼哼地肖山道问道:“小道,把你包里的鸡血石拿出来让婶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