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等雄虫作起来有多烦虫。”
“他不是总是一副温柔臣服、我干什么都纵容的样子吗?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系统:!!!
什么?那原来不是你们作精特有的追求方式吗?
年长的雄虫轻笑出声,对亲雄子的小气记仇并不意外,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饶有兴趣:“只是这样?你既然一手策划了今天的绯闻,难道没想过利用它做点什么?”
漂亮可爱的小雄虫眨了眨眼睛:“听说雌父上个月参加完和军部的会议回来,气得一连几天都吃不下饭?”
没有虫知道。
唐酒有一个隐秘的愿望。
在看见阿勒西奥·克莱因的第一眼,他就想打烂那张游刃有余的假面,看见破碎壳子里鲜活的愤怒、不甘、患得患失,在那双冰冷漠然的金色竖瞳里窥见主虫一步步沉溺、放纵进而彻底失控的模样。
唐酒弯了弯眼,露出一个天真的、甜甜的笑容。
他问:“‘同龄的死对头,居然觊觎自己小一百岁的亲雄子’,这个理由,够雌父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理直气壮地冲进军部,给我们高高在上的元帅一点无伤大雅的教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