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垂下眼眸,神情始终认真地凝视着年轻雄虫的眼睛,竭力自然地叫出那个他曾无意从对方的雌父口中听闻,却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没有宣之于口的、亲呢的称呼:
“糖糖,我们谈谈。”
阿勒西奥并不知道,当未来的自己回头遥望这个看似寻常的午夜时,会是一副怎样的心情。
可至少在此时此刻,比起那些无意义的揣测,来来回回的试探与对弈,将真心不动声色地掩盖在圈套之下的算计与陷阱,阿勒西奥更想抱住眼前的雄虫,认真地、坦诚地、虔诚地告诉他:
唐酒其实什么都不用做。
不用猜测,不用算计,不用任何利益交换——只要小玫瑰开口,他早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了。
他早已是他的俘虏,又何须他千方百计、殚精竭虑地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