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时机的好。”
“你说的也有道理!”李敬业点了点头:“不过王文佐在蜀中也颇有支党,护良便是凭此险些夺我大功,骆兄以为眼下当如何行事?”
“蜀中郎君可以潜夺之,多为善事,结交豪杰,以待时机。至于长安那边,接下来肯定会有不少书信往来,拉拢郎君的,郎君须得小心行事,不可授人以柄,被卷入其中。”
“这个我明白。”李敬业叹道:“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世事无常,也不知道天子这病还好不好得了。”
“天子的病就算能够痊愈了,等待他的肯定也不是昔日的天下了!”骆宾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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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太极宫,皇后寝殿。
“皇后陛下,您要注意歇息,不能太操劳了,不然对腹中胎儿不好!”御医在诊断了皇后后的脉象后劝道。
“嗯,我知道了!”皇后点了点头,示意御医退下,她对一旁的王少监招了招手:“鄱阳王如何了?”
“刚刚吃了东西,已经睡了!”王少监低声道。
“还哭着要娘吗?”皇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