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鄂邑,你该好好想想,你到底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去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鄂邑呆在原地,神色怔怔。
卫长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言道:“王充耳今早已经醒来,但侍医说他这次伤势颇重,元气大损,为救性命还用了猛药。如今虽挺过一劫,却伤及根本,恐无法留后,且寿数也不长,大概唯有五六年可活。”
话毕,卫长不再停留,大步出门。
刘据与诸邑懵逼跟随。
唯剩鄂邑愣愣的,许久没能回过神来。
卫长的言语不断在她耳边萦绕,言说刘陵的,言说王充耳的,言说匈奴西域的,言说其自身的……
一字字,一句句,宛如洪钟,钟声阵阵。
这一刻她猛然发现,自己好像对自己的目标与未来并不是那么清晰明确。
她到底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鄂邑沉默着,思忖着,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