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什么嘛,怪让人感动的,我抚摸着那张票纸,上面似乎都还有宫治指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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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本应该按部就班地这么过着,但在此期间也有一件不这么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在周三的时候,又轮到了我值日,所以我特意早起,在天空还被一层灰白色的,像牛乳一般的雾笼罩着的时候,我就乘坐公车来到了稻荷崎。
经过自行车棚的时候,我的余光偶然瞥到两个人正在锁车。
原来还有人这么早来的吗?我还以为除了北信介之外,就是我来得最早了,说起来,北信介那种数年如一日的自律还真是让我佩服,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被写好程序的机器人。
不过这个学校违反校规的人真是越来越多了,染头发是现在高中生之间的新风尚吗?也不知道是怎么通过风纪委员那一关的。
只见那边车棚底下,一个金色脑袋,一个银色脑袋锁好车后,挤着对方的肩膀,互相推搡着往前走去。
银色脑袋:“都说了我比你先进车棚,是我赢了。”
金色脑袋:“我比你先锁好车,是我赢了才对,白痴!”
银色脑袋:“哈?谁说是以那个为判定规则了?”
金色脑袋:“你是猪吗?猪治,做事要有始有终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银色脑袋:“也亏你空空如也的大脑能说出这种道理来。”
金色脑袋:“我也是会看书的好不好,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只知道吃,饭量比猪还大。”
银色脑袋:“生长期饭量大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