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嗯!我答应信介。”
北信介只要作出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他的班主任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表达了相当程度的惋惜,但最后还是对自己学生的选择给予了足够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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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到了四月份,又是一年的毕业季,继超自然研究社的两位前辈之后,这是我第二次参加稻荷崎的毕业式。
毕业的三年级生们统一在第一体育馆举行了结业仪式,那些我熟悉起来的前辈们要离开这所学校前往更广阔的天地了,其中也有我的幼驯染北信介。
被风吹落的樱花在校园里下起来了一场不会有人淋湿的粉色之雨,雨滴被来来往往的学生踩扁,粘在鞋跟上。
刚参加完结业式的北信介等人从礼堂出来,他手里拿着毕业证书,被一根红色丝带绑得很牢固,大耳前辈和尾白前辈和他并肩而行,几人似乎在谈论些什么。
我们一行人早就在外恭候多时,排球部排出新人代表理石平介,为北信介、大耳练、尾白阿兰送上一束鲜花,恭喜的声音不绝于耳,北信介一一谢过,大家都凑在一起说着话。
北信介最后在我面前停下了脚步。
三年之后,他变高了不少,肩膀也更宽更厚了,这是一个男孩正在蜕变成男人的标志,我仰起头对北信介露出一个微笑。
在视线上移的时候,我注意到北信介校服上的第二颗扣子那里空荡荡的,这是他身上唯一的不妥当之处。
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子成功要走北信介的第二颗纽扣,我胡乱地猜想着,那个人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