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让关了手机：“看到一个无聊的段子，你知道为什么是红花绿叶吗？”
“为什么？”
叶知让笑道：“因为如果是绿花红叶，那为什么不等到秋天看枫叶呢？”
裴景淮皱了下眉：“真是拙劣的笑话。”
他换好鞋，叶知让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出了门。
天色近黄昏，两人走在街道上，前面跑着一只被主人牵绳遛着的萨摩耶，白色的长毛十分蓬松，叶知让觉得一定很好摸。
“小叔，年年最近过得好吗？”
裴景淮嗯了一声：“还胖了，我前天看管家发来的控诉视频，年年在花园一角挖了个大洞，那一片种的小雏菊全遭殃了不说，整只狗也脏兮兮的。管家要给它洗澡，它还甩了人家一身水。”
叶知让噗嗤笑道：“管家年纪也不小了，哪经得起它这么折腾。”
“可不，所以给我拍完控诉视频，洗狗的工作就交给了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