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还挺像的吧?”
破军点了点头。
容和清看着他寡言温顺的模样,眼底忽然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她故意叹了口气,阴阳怪气道:“你比某些人眼光好多了。”
破军面具下的眉挑了一下,“某些人是指谁?”
“就是某些人啊。”容和清幽幽道:“我亲自找绣娘学刺绣,给人做了一对护膝,结果那人不领情就算了,还说我绣的猫是猪。”
她说着说着火忽然就起来了,怒道:“猪和猫哪里像了?什么眼神能把猫看成猪啊?你说他是不是欠揍?”
破军:“……”
容和清不依不饶的看着他,“破军,你说句话呀。”
破军:“……”
他能说什么?
他沉默半晌,僵硬地说:“是挺欠揍的。”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反正没有下次了,我就算绣东西也绝对不会给他,一点审美都没有的家伙。”
破军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蜷缩起来,他面上发热,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他试探着说:“对方可能并无恶意,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其实他心里是很喜欢你送的礼物的。”
“是吗?”容和清狐疑的看着他,“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万一他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