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银:“我觉得我还没死,能见到你,可能你也没死?”
老姜头却摆摆手:“不不不,我早在几十年前就被人害死了。之所以在这虚境,是因为我心有不甘,怨气不散,一缕残魂阎王懒得收。”
余银安慰:“他爱收不收,他要收的人还没能逃得掉的。说不定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安排咱做呢,咱不难过,该吃吃,该喝喝,时机到了自然明了。”
老姜头的眉头舒展开来:“我孙女儿真是聪慧过人,那你说这个时机是什么呢?要我干什么呢?”
这可难住余银了,时机这玩意儿从来不会自报家门,鬼知道它是什么方式什么时候来。
感受到老姜头的心情降了好几档,余银竟心有不忍。
“那个,老姜头,我觉得人吧,就是过好当下最重要,你想啊,你一个早已死透透的人,还在这虚境之中几十年,普天之下能有几个人得到这样的际遇?”
老姜头的眼睛开始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