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舞阳在应天府后衙这么一闹。
其实胡豅只是一个人选。
这个徐辉祖,是太宗皇帝最大的反对派。
“从兵力来看,形成半包围状。”
“您不考虑自身,难道不还不考虑同僚?”
关门,放陈舞阳。
魏国公一系,之所以被留在南直隶。
差点把杨璇给气死:“厂卫如此折辱朝廷命官,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但本宫最恐惧的人,恰恰是他……”
“皇帝一定会在浙江,征募大军,不,是用广西狼兵,镇守浙江!”
含山公主冷笑:“只要本宫交出来皇帝要的东西,尹家顷刻间土崩瓦解,本宫死无葬身之地!”
但想搅动南直隶风云,还真缺不了他陈舞阳。
“但这次担任中都留守司都指挥使,他却连老夫送去的礼都不收,更不与老夫见面。”
“嫂夫人见谅,本官也是为公事而来。”
第四代魏国公徐显宗,因为没有儿子,病逝后,由弟弟徐承宗袭爵,为第五代魏国公。
“必要时,台州府也归你掌管,备倭军可归你调配。”
舍了舅舅,和公主同归于尽,岂不快哉?
“陈兄,听兄弟说完。”
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能不急吗?
这样一来,整个南直隶的包围圈就形成了。
幸好幸好。
“这味儿实在受不了了,整个房间都被你熏臭了!”
“届时就是王阁老,大杀四方的时候了。”
若天下无人可杀,厂卫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大功劳在朝他招手。
之所以说配不上,因为天下公爵就这几个,文宣王、邢国公、成国公,就这三家是最适配的。
“老子不折磨你,带你去报仇,走吧。”
徐承宗脑袋轰的一声。
没错。
“一旦南京有变,王诚便率军,顺江而下,清洗南京城!”
这夜深人静的,声音传出几十里,估计明天整个南京城都知道了。
徐承宗没有什么才能。
而且,必须是皇帝的心腹。
“府尹大人,弱弱问一句,您有便秘吧?”陈舞阳也犯贱。
“大人,能不能收收你的屁,味儿太冲了!”陈舞阳用两根手指,插着鼻孔,实在不想闻。
“是本宫的父皇啊。”
不能的!
“公主殿下,不要执迷不悟了。”
先小便失禁,然后大便失禁。
“老子身上都快生锈了!”
迷迷糊糊的杨璇,一翻身碰到了人,他以为是夫人呢,可这个人对着他脸上吹气,带着一股酒味。
“陛下尚且说过,女子也顶半边天,陈大人乃朝中新贵,也瞧不起女子吗?”小杨氏反驳。
“一千艘海船,尹家去哪弄这么多啊?”
小杨氏夹枪带棒。
不然就是三人同眠了,乐子大了。
“本府誓与你陈舞阳不两立!”
“陛下的大伴,王诚,已经来到了南直隶,驻扎在合肥,这是什么意思?”
陈舞阳退后几步,用下巴指了指傅海,道:“现在,你就跟杨府尹谈生意吧。”
王诚、任礼离开京师启程后,胡豅就进入京师。
小杨氏战战兢兢,她再聪慧也是庶女。
杨璇夫人拽着陈舞阳:“陈大人,我家认栽了,认栽了!”
胡豅认为。
只要皇帝不点头,哪个侯爵敢和他家结亲呀?
“陈舞阳,本府一定要去陛下那里告你!”杨璇窝窝囊囊地哭了。
“我杨家就此认栽,你陈大人说什么,我杨家听什么,不敢有任何忤逆。”
“江山社稷,在他心里,可有可无;”
“浙江十一府,朕给你四府。”
一滴泪水,从含山公主眼角滑落。
陈舞阳已经准备办事了,一听范青找他,提上裤子,立刻就来了。
“您并不知晓,成国公悔婚了。”
猛地把脸凑到杨璇的脸上,两个人的鼻子碰到了一起。
别忘了,开国诸多国公侯爵,如今安在?
“无妨,陈舞阳估计快闲屁了,你去请他,他一定会乐意跟你过来的。”
杨璇倒在台阶上,人奄奄一息。
徐承宗却连滚带爬地回了魏国公府,他邀请家中族老,共同商议,魏国公府的存亡,就在这一念之间。
还有和皇帝讨价还价的余地。
“殿下能明白吗?”
陈舞阳太绝了。
不然他夫人得立刻自杀。
“曾经下西洋宣扬国威的宝船啊,一旦再现于大明,会引起多么大的影响,你想过吗?”
杨府的家丁闻声冲进来。
“杨府尹,是本官,是本官。”陈舞阳收了袜子。
“我尹家,注定会被满门抄斩……”
“微臣去浙江,必为陛下练一支铁军出来。”
但此人必须善水战。
陈舞阳被噎住了。
却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从后堂里小跑过来。
徐承宗吞了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