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祸国殃民,大逆不道,绝不能生还!”
“大人,下官调查了这个黎思诚。”
朝臣也都看出来了,素有贤名的黎克昌,被贤名所累,最没有机会做皇帝的。
“一次性付清。”
演戏,也得演得像。
黎鐉死死咬着牙:“你杀害本宫父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太疼了呢?”
这时,丁列、阮炽带着几百人,进入寝殿。
而殿外,一个穿着蓑衣的人进来:“磨磨蹭蹭,你们还在墨迹什么呢?”
黎宜民转头对着黎鐉跪着:“大侄子,伯伯知错了,求求你放过伯伯吧!”
在兵士中间跑出来一个人,手持铁刀,正是黎鐉。
“可怜丁列、阮炽那样的可怜虫,竟然还不知道!可笑!可笑!”
“就在朕的手上!”
嘭嘭嘭!
那太监撞了几次,额头上鲜血淋漓。
黎宜民十分敏感。
“亡安南者,必是大明!”黎宜民自知求饶无果,只能狠狠诅咒大明。
“万万不可!”
大明不可能攻伐安南的。
边永怒吼。
“长幼有序,如何能够越过年龄大的恭王,请年龄小的嘉王承嗣大统呢?”边永问。
“钥匙从何而来的?”
所以他很早就确定了,驻扎在鸿基的不明军队,就是以夏埙为首的明军。
这也是约定好的。
黎宜民尚未睡觉,闻听消息后,兴奋地站起来,来回踱步:“明日一早,阻碍的朕的人,就都消失了!”
借着更衣的机会,丁列和边永密谈。
黎宜民额头青筋跳跃,攥紧了拳头。
“大明好火中取栗,郡县安南!”
看到那太监的跑路,心情更加糟糕。
所有伺候的宫人瑟瑟发抖,不知该怎么办。
然而,在政殿内。
越查不到,越证明这个人越不简单。
逯杲对安南王没有半点尊重,直接称呼其名。
“朕登基以来,夙兴夜寐,日日难以安枕!”
“陛下,您这是何苦啊?”丁列竟觉得大受震撼。
也担心没死的黎鐉,有样学样,将他乱刀砍死。
我们找谁说理去呀?
黎宜民都懵了,我还能活?
那我撞什么墙啊?
“不行!”
黎克昌不可能不想登基的。
和正统十四年,朱祁镇被抓,龙椅上空无一人,讨论皇帝人选,何其一致啊。
进入一间密室里商谈。
“孤还愿意和大明签订一份和书,您看如何?”
边永道:“殿下,那些权臣家里,哪个不是腰缠万贯呀?”
他竟有种报应不爽的感觉,跪在地上:“大人,是奴婢迎您入殿的,您怎么能如此待奴婢呢?”
“不要杀我啊!给条活路吧!”
所以才着急得要清洗权臣,拿到权臣的家财,安抚手下人。
前倨后恭的样子,把所有人都看傻了。
他们都是北人,呆得很不爽利。
再打开朱雀关,源源不断派兵进入安南。
黑暗中,真的有人在快速靠近。
立刻丢下满脸是血的太监,气冲冲过来:“你敢跑?朕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
可此刻,却是边永左右局势,促使他杀死黎宜民报仇,真觉得有几分可笑。
别看安南朝堂如烈火烹油,但政变近在咫尺,黎宜民大肆屠戮朝臣,已经引起百官不满。
“给朕找一条白绫来,让朕死得有尊严!”
“但他为人狡诈腹黑。”
黎宜民怆然惨笑:“朕就知道,你们养不熟,早就该把你们全都杀死!”
黎鐉一把推开那个太监:“你们不杀,本宫来杀!”
“那你让夏大人去哪?来河内吗?”
一边说,一边思考。
边永道:“一动不如一静,咱们按兵不动,两边讨好,双方通吃,才是咱们应该做的事情。”
当天夜里。
“哈哈哈!”
黎宜民弑君篡位,黎鐉也不是好鸟,把自己伯伯杀了。
“让我安南大乱!”
“你不丢人,你还跑!”黎宜民还在哭。
“他生了四个儿子,难道个个都是人杰?”
“你们不是说,宫门钥匙只有一把吗?”
“我安南虽承大明衣冠,但却自成一派,如何头上多了个太上皇?”
“安南虽是下国,但也是衣冠之国,岂能使两任安南王,俱为禽兽耶?”
黎宜民的妃嫔子女,全都没逃过这一劫。
而安南的政变却才刚刚拉开帷幕。
权臣势力腐蚀能力极强,万一他手下有人叛变,可就不好收场了,速战速决,大不了他去京师,求大明皇帝恩赏一笔钱。
丁列有些惊恐地看着黎鐉,仿佛看到了一个年纪更小的黎宜民,他为何也如此暴戾呢?
他和阮炽对视一眼,都看到了惊恐。
毕竟新的安南王,关乎着大明利益。
别看安南天气热,却喝热茶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