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等事,都得让他们自己去搞钱。”
朝臣明白过来,皇帝这是警世后世之君,尤其是后宫,后宫已经有了捐庙之风,这股风不能起。
“姚夔,朕问你,你小时候是令堂教导更多,还是令尊多呀?”
男女大防真的可怕,朱祁钰也没法改变。
“以后再想占据一国,怕是要一个人一个人的杀了,杀完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朝臣都疯了,教徒、商贾都出了,士绅能不出吗?
等于说,地方发生灾情,就让各教、商贾出,因为你们的教义让人行善啊,轮到你头上了,你不行善还信个屁啊。
“宗录司司正上疏朕,希望国库出资捐庙。”
“朕觉得西夷人的机械、造船方面比大明先进,所以朕想引进一批西夷人来大明。”朱祁钰直言不讳。
“民间很缺医者的,朕打算让她们全部学医。”
他不满喇嘛教不肯汉化,所以就放进去两条泥鳅,让他们卷起来,逼着喇嘛教汉化。
“再派人出去买,大食就有石油,让他们往大明运。”
“老臣觉得难以彻底汉化,而且明人对色目人深恨之。”
这样才能把两年多发生的所有事,连到一起。
“说到辽宁,就得说鞍山铁厂了,朕觉得人手不够,加大力度去采矿,四处都缺铁,远远承担不了用铁量。”
朱祁钰笑道:“可不做是一回事,不知道是另外一回事。”
“没错,朕用的是人之能!”
“四川省要西扩,再扩充原本面积那么大的地盘。”
“朕命你为云凉总督,节制两地大军,授虎威将军。”
朱祁钰话锋一转:“不是朕要革除某教,只是皇家不捐庙而已,朝中诸卿愿意捐庙,以个人名义去捐,朕是不反对的。”
朝臣对这点并没反对,这是小事,皇帝是被答案吓到了,但别忘了,这是汉人最伟大的时代,这种伟大还要持续二百年呢。
“您这不是养了一群孩子,而是养了一群祸星啊。”
“而过几年,民间百姓发现有这等好事,必然蜂拥而至,冒着被杀头的风险,也会大量弃婴,让您来养着。”
姚夔微微一愣:“老臣儿时,父亲在外忙公务,是母亲教导的多。”
就是说,培养几十万小学女老师。
“是朕把大明带偏的吗?”
朱祁钰语气严厉:“信教者,皆是化外之人,信仰即可,何必贪图俗世繁华?”
“是浙江人谢恩,写的一篇文章,朕下旨传阅天下了,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吧?”
见朝臣反应很大,朱祁钰压手:“朕打算在宫外设女学,挑一个私密的地方,不许男人进入即可。”
“估计是没有吧?”
朱祁钰道:“李贤,朕问你,为何朕对三地百姓,持有不同看法,原因何在?”
“姚夔,还是你主持,多配奴隶过去,玩命用。”
他们本该死了的人,被皇帝养大了,又有一条出路,就得比普通人出头更难,否则世界就乱了套了。
“官宦家中的女儿,都在宫中上女学,朕亲自教导。”
朝臣也在思考。
“这样生而不养的刁民,夫妻统统拆分,一南一北去移民。”
马文升迎头而上:“请陛下息怒,臣有几句话要说。”
“可长安位于关中的中心,有雄关拱卫。”李贤考虑的是安全。
“朕在江南的时候,状师、律师越来越多,朕觉得很好啊,有法可依是好事。”
“老臣不是反对色目人,而是色目人和咱们长得不一样。”
“所有经书,必须有大明地图……”
朱祁钰道:“辽宁近海,又有充足的粮食,交益之地的僧人去朝圣,可乘船去,不用走几万里。”
朱祁钰道:“结果就捅了马蜂窝,东南夷视大明如仇寇,想再占一地,难之又难。”
他把五大案越查越浑,显然是皇帝想要的局面,所以皇帝让他再理发,这是加大他的权柄。
“但瓦剌已经不复存在了,仇怨也该过去了。”
朱祁钰又加了一句话:“宗录司是大事,宋旻你这个司正,务必要做好。”
预计是征一千万。
议了三个时辰。
“立刻出台,各行各业相对应的法律。”
朱祁钰笑道:“你是长姐,弟弟妹妹们都需要你照料呢。”
方瑛都当上了国公,给他几年,他也能当上国公。
“除了医者外,朕在想,教育的问题,能不能妇人来做启蒙。”
“朕看完,也深感无奈,东南夷恐明之甚,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当然了,这是对民间开放的。”
“还是可着朕一个人糊弄?”
“陛下,您觉得国朝对东南夷过于蔑视,莫非是要改变对东南夷之策吗?”余子俊问。
朱祁钰还想建一座万国城。
以后还要多修,路越多,中枢掌控力越强。
“倘若天下母亲,皆是孟母、岳母,那么天下人才会有多少呢?”
“陛下说的是谢恩的民族论?”白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