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为一个刚断手看起来没多久的人抹上生肌接骨膏后,缝上伤口,架上木板包扎完毕的病人时,一个尽管苍老,却威严十足的声音猛然响起在喜宝耳畔。
喜宝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抬起头朝着站在自己右边的一个六十岁左右,已经满头白发的老大夫。
只见那老大夫怒瞪着喜宝,指着喜宝面前已经昏迷的病人,激愤道:“应该涂上止血生肌的膏药,好好止血防炎症,你这样缝上,就以为能让断手长好吗?简直玩笑!你涂的那是什么?”老大夫闻了闻,随即了然的冷哼一声,“有野心,有想象力,不要医人可不是幻想就足够的!这胳膊太久了,保不住了,你这样治,就等着他伤口发炎,无法愈合,坏死丢命吧!”
说罢,老大夫冷冷的唾弃了一声,看着喜宝,就好像在看一个必败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