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满足了。或曾经满足过人的好斗的本能。但它同时还满足了人对掠夺。破坏以及残酷的纪律和专制力的欲望。。。。。。。《空尘语录》
杭州城外。海南军第二野战军军长王山虎握着手里的望远镜观察着对面日军阵地。
王山虎的表情十分凝重。对面防守的部队是日军42师团及61师团。这是他第一次指挥大集团军作战。内心既有兴奋。也有一丝忐忑。
海南军第一野战军的任务是弛援南京城。完成与伞兵师的包围日军计划。而第二军的任务则是攻克杭州。将战线伺机推到上海边缘地区。在第二阶段进攻中。海南军预计将会收复这个东方明珠上海。
“前线士兵们的状态怎么样。”王山虎询问道。第二军的战士刚乘车到达杭州城就要参与作战。士兵的情绪是王山虎关注的重点。
“情况都很好。战士们还在修整。后勤部已经准备好了热食。”少校参谋长抬起头來回答道。
接着王山虎从口袋掏出一块怀表。看了看时间。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分。距离全线总攻还有两个小时。
凌晨五点十分。海南军进攻杭州的斗正式打响。震耳欲聋的战争之神发出怒吼。爆炸的火光照耀着茫茫夜空。
炮击整整持续了十五分钟。尽管日军炮兵部队勇敢的向海南军还击。但是重火力的差距不是单凭勇气就可以弥补。海南军优势炮火覆盖下。狠狠地蹂躏日军阵地。
“我部受到敌军猛烈攻击。士兵伤亡惨重。请求战术指导。”
日军指挥部。联队长中佐军官拿着电话大声的喊到。身边不时爆炸的火光映红了他惊慌的的脸庞。
海南军的攻势强度出乎日军的意料。而随同第二军北上行军的海南军重炮旅。二百毫米以上的大口径炮火甚至达到了三十二门。算上其余各类大小火炮总数超过了百门。可以说在远东战场上还沒有那个炮兵部队有如此奢华的装备。
“嗡…嗡…嗡…”天边响起战机飞行的声音。十几个黑色小点在朦朦晨光下缓缓浮现出來。
此时的天色还未大亮。昏暗的夜空下根本看不清是哪一方的战机。一些海南军老兵们则是凝惑着望了望天空。紧接着就是脸色大变。迅速窜进战壕。
海南军的战机和日军战机有很大的区别。日军战机的飞行速度较慢。大功率发动机造成的声音也比较低沉厚重。而海南军战机机身的流线型。飞行时的声音要弱小一些。
所以。一些海南军老战士单凭飞机飞行的声音就能分辨出敌我。从而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当然。新兵中也有一些愣头青的存在。其中就有一名海南军新兵战士傻傻的仰望着天空。但昏暗的阳光并不能让他分辨对方身份。
“趴下。是小鬼子们的飞机。”旁边的老兵喊着扑倒了新兵。日军飞机扫射的弹雨擦着两人的身体飞过。机炮子弹溅起的尘土着迷住了新兵的眼睛。
又一架日军飞机呼啸而來。死神已经将镰刀架到两人的脖径处。
“耐耐的。这是要命的嘞。”那名老兵怒吼一声。一只手死命的拽着新兵的一条胳膊。两人顺势滚进一旁的战壕。
“妈得。疼死老子了。”从战壕两米左右的高度摔下來。恰巧坐在一块有着棱角的石块上。刹那间老兵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摔成四瓣了。
喘了老半天气。这才好不容易缓过劲來。那名老兵扭头看了新兵一眼。见他还是一副被吓傻的样子。怒火就不由得冲上心头骂道。
“你个瓜娃子。不知道躲吗。还是你活的不耐烦了。”从老兵的口音來看他应该是一个北方人。骂人的口音带着浓厚的北方色彩。
天空中。小鬼子从上海飞过來的十几架飞机依旧在天上盘旋。时不时用机炮俯冲攻击地面的海南军阵地。
顺着战壕的壕沟。几名海南军战士猫着腰跑了过來。一名像是与老兵相熟的汉子。他看见老兵的脸都红成猪肝色。以为是他受伤了。连忙问道:“老魏头。你受伤了。”
“沒事。一点皮外伤。”老魏头牵强的笑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因为牵扯到屁股的疼痛而嘴角抽搐。
很快就來了一名医务兵。不过老魏头就是死活也不让医务兵看他屁股上的伤。
“老魏头。这儿的大家伙都是男人。你又不是小媳妇。还遮遮掩掩的怕个球啊。”一旁的一名战友们调笑道。其余人也跟着瞎起哄。
拗不过医务兵。老魏头只好扭扭捏捏的脱下裤子。屁股上的磕伤问題不大。但有一块红肿的特别厉害。抹上药最起码要缓解一两天才能消除。
医务兵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看样子要亲自动手涂抹。见此。早就受不了的老魏头连忙打断了他。接过小药瓶示意自己给自己涂抹。
“给我东西。我自己來。你去忙吧。”老魏头接过药瓶。冲医务兵道一声谢后。摆了摆手说道。
与此同时。海南军第二军直属三团的七连连长陈鹏看着天空中盘旋的日军战机愤恨的骂道:“该死的。高射机枪呢。给老子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