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嫣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得意与自信：“既然人都已经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我只要在副院长面前稍加怂恿，他必定会按照我的意思行事。”
凌潇河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你确定吗？你难道不怕那些学生家长会来找你麻烦？毕竟，这可是十条人命啊！”
凌嫣然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们能奈我何？我有副院长撑腰，谁敢动我？再说，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杀了那些学生。”
凌潇河沉默片刻，缓缓点头，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顺着凌嫣然的做法。
然而，当他再次看向凌嫣然时，却发现她的眼神变得陌生而冷漠，让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霜儿呢？” 凌潇河突然想起另一个存在感极低的女儿，不禁问道。
凌嫣然听到凌霜的名字，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咬牙切齿地说道：“呵呵，霜儿？父亲，你应该知道她只是个野种吧！为何还要养她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