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
“知道你没动手。”老祭酒道,“那个小性子的,若是你真动了手,出门时他怎么也得抹下眼泪。”
“打了又如何?我镇国公府的人,打了就打了。”镇国公满不在乎。
老祭酒瞪了眼镇国公,倒也没说什么。
镇国公唤过冯云,问:“怎么回事?”
冯云把方文轩对她说的告诉了老祭酒和镇国公。
老祭酒和镇国公的脸色渐渐沉下来。
冯云先前所言还只是猜测,何曾想这猜测立马就成了真。
“太子殿下的飞鸽传书,总也有八九分真。”镇国公道,遂把棋盘上的棋子拨开,放下几枚棋子。
“潼关,潼城,玉门县,还有,常县。”
棋盘对面的老祭酒也低头看着棋盘,没有看到冯云在看到那枚代表“常县”的棋子时,面色紧绷。
昨夜韩休杰的信中所言镇国公世子被围困之地就是常县。
棋盘一侧,镇国公沉眉道:“玉门县,地广人稀,距离蛮族之地甚远,以往蛮族入我大乾大抵都往潼城,而这回舍近求远,就在一‘奇’,若我是蛮族可汗,玉门县不足为虑,可围可攻,若想要大乾措手不及,则是在围住玉门县之后大肆兴兵,而常县,是朝廷最近存粮之地,可为镇兵之用。”
冯云心头一紧,她明白了当年父亲为何会被困常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