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把东西给谁,那是他的自由,我哪好插手管这些闲事。”
闫埠贵哪能听不出他这话里的敷衍,心里暗笑:装,接着装。不就是等着我先挑头吗?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老刘,你这话可就说错了。要不是许大茂非得当那个出头鸟,跑去放什么露天电影,能招来那么多事?害得贾大妈都受了伤,他买东西赔罪本就是应该的,怎么也得先给院里的长辈们表表心意吧?这道理,简单明了,你说对不对?”
刘海中本就憋着气,就等闫埠贵这句话呢。这会儿见他把话说开,顿时来了精神,把搪瓷缸往桌上一顿:“你说的倒是在理。可话又说回来,这小子现在眼里只有顾副厂长,咱们这些人怕是入不了他的眼。依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让他觉得咱们这些长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