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的眼里带了抹恳求:“行吗?”
“你若是想学,自然是成的,只是习武要从小练起,于女子而言更是要吃诸多苦头,眼下你已经过了打基础的年纪,学起来恐怕并不容易。”
童萱挤出一抹笑容:“我知道,我爹曾是镖师,我幼时也曾跟着学过一些,我不怕苦,小姐对我的恩情,我没齿难忘!待我报仇之后,童萱这条命就是小姐的!”
沈舒意看向她,认真道:“人生还有很长,仇要报,可也要看一看路上的风景。”
童萱点了点头。
沈舒意对她笑了笑:“会写字吗?年关将至,过些时日我可能会有机会入宫,倒可以替你和童婶给童贯带些东西或信笺。”
童萱的眼里多了些欣喜:“谢谢小姐!”
沈舒意看过童萱后,便见江漓一个人坐在院子中的石墩上饮酒。
少年周身满是落寞,带着难以言喻的悲怆。
他双眼猩红,似有泪花在睫毛根部凝结成霜晶,任是多少言语,也难以描绘少年的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