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许振国知道程天放已经结了婚,并且还有个不到一岁的女儿,他老婆是他的高中同学,很贤淑的一个女人,在新民镇政府农经站工作。
程天放笑道:“小心点儿好。再说你嫂子自从有了孩子就不管我了,现在我在家里就是多余的。”
自从程天放去给林伟登门道歉之后,表面上他和林伟的关系得到了缓和,他似乎也想开了些,所以这几天过的还算不错,他心里很感激许振国,已经把许振国当成非常好的朋友了。
相对苏林,许振国也更愿意和程天放交往,因为程天放是个实在人,跟他在一起你可以不用想那么多,不用担心他哪句话是在试探你的底细,更不用担心他什么时候给你下绊子,而苏林这人太油滑,总让许振国觉得不那么可靠。
“对了振国,最近李天柱那小子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啊,”许振国不知道程天放怎么提起李天柱这个人来,疑惑道:“咋啦程哥,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程天放摇摇头道:“没啥事儿,就是我听我老婆说,最近李天柱这小子经常往镇政府跑,还跟人说要干一件大事儿,让以前得罪过他的人都小心点儿,你上次打了他,他肯定怀恨在心,我是怕他报复你。”
许振国心想那个赖子能干啥大事儿?那小子色厉内荏,不是个硬实人,多半儿是在吹牛,就道:“呵呵,没事儿,我不怕他。”
程天放听了一皱眉,很认真的道:“振国,你还真别大意,那些赖子就是不敢明面报复你,也得小心他们背地里下手,小心驶得万年船!”
“嗯,我会注意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见时间不早了,就准备睡觉。
等到了半夜,许振国被尿给憋醒了,就迷迷糊糊的从炕上爬起来想到外面方便一下,程天放睡在他外面,被他吵醒了,就道:“咋的了?”
许振国穿上鞋,拿了手电筒道:“尿尿!”就开门出去了。
从值班室出去到院里操场,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许振国拿着手电刚走到正厅,忽然手电一晃,隐约就看到一个人影好像蹲在校长办公室后面的墙角里,他一惊,顿时就出了一身冷汗,人也立刻清醒了,心说难道进来个贼?还是那个通缉犯真来了?
他揉了揉眼睛,往后退了几步,用手电又照了一下,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只是校长办公室后面通往锅炉房的一扇门在忽闪,他这才送了一口气,心说原来是门。
他就接着往出走,刚从正厅拐弯出去,就听后面又有动静,他猛的一回头用手电一照,就看见一个人正从他眼前飞快的跑了过去,他一惊,接着马上反应过来就追了上去,同时口中大叫道:“谁?站住!”
那人中等身高,偏瘦,看不清头脸,见许振国这边已经堵住了出口,就往许振国住的值班室那个方向跑,但没跑多远就被许振国追上了,许振国猛地跳起来就是一脚踹了出去,将那人踹了个跟头。
许振国正要过去制住那人,那人突然回头不知从哪儿拽出一把匕首迎着许振国就是一扫,然后趁许振国躲避的工夫爬起来就跑。
这一下许振国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正是那个长得颇为清秀的通缉犯!
正想追过去时,程天放听见动静从值班室迎了出来,跟那个通缉犯撞个对脸儿,程天放本来睡的迷迷糊糊还没彻底清醒,那小子又手疾眼快下手也黑,照着程天放的腹部就是一刀。
好在程天放躲得快,但还是被刺伤了肉皮,只是伤的不重。这下程天放算是彻底清醒了,见那小子拿着刀又捅了过来,他急忙往边上一闪多了过去,这时许振国赶了过来,用手电对着这小子的两眼一晃,趁着他眼花之际飞起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匕首,然后扑了过去死死地压住了这个通缉犯。
程天放取了手铐过来将这小子铐住,然后不由分说上去就狠狠踢了两脚,这才有工夫查看自己的伤势。
他将这小子弄进值班室里,仔细看了看,道:“没错,通缉的就是这小子!”
“程哥,那这次你肯定立功了吧?能不能调进县局?”
程天放解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见没什么大碍,许振国这时才发现程天放受了伤,就问道:“受伤了?咋样?”
程天放摇了摇头笑了笑道:“没事儿,皮外伤,不用管他!这次咱们兄弟立功是肯定了,不过想进县局估计还不行。不过我也没那么大奢望。抓住了这小子,就免得再有人被他祸害,而且证明了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这就够了。给分局打电话吧。”
许振国答应一声,就给新民分局打了电话,告诉值班民警是程天放抓住了通缉犯,放下电话想了想,又给曹波打了个电话,告诉曹波是新民分局程天放抓住了通缉犯,曹波答应尽快上报给县局领导,许振国这才放了心。
程天放一直在一旁听着许振国打电话,知道许振国这是把功劳都让给了自己,就急道:“振国,明明是你抓住的……”
许振国打断了程天放道:“程哥,我不是你们系统的,这个功劳对我